一副孫子的作態對劉闖說:“哥,弟弟晚上請你吃飯,算賠個不是。你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晚上替13班的自習,改天吧。”現在的劉闖早就沒有剛開始與張翊航交往時的和善,恢復了他原本的傲慢。是啊,人正兒八經的官二代,如果沒有三年前的事,估計也不會委屈自己還待在學校,哪會把張翊航外來窮人當回事啊。
“成,聽哥的。” 張翊航衣袖下的手不由的攥緊了,而面上仍打著哈哈:“哥,那我先回班了啊,你有空的時候咱電話聯絡。”
跟劉闖說完後,張翊航看早自習就快要結束了,就沒打算進班級,而是趴在後門窗戶看看情況,這一看張翊航炸了毛了:嘮嗑的、吃早飯的、打鬧的,幹什麼的都有。一想到自從開學以來,自己班的扣分是其他文科班的總和,張翊航的憤怒的小火苗蹭蹭的竄,不過面上張翊航依然保持微笑走進班級,班級裡瞬間安靜了,張翊航心底不由得冷笑了一下。他提醒著自己保持冷靜,這幫猴子慢慢收拾來得及。
其實張翊航班的情況還是比較特殊的,雖然除了實驗班成績最好的50人都在自己班裡,但也抵不過還有差不多20個小富小貴的老鼠屎啊,對於這幾顆老鼠屎,張翊航很是犯愁。看著那些特權生,他不自覺的眯了眯眼,思考著對付他們的法子。當然,這一部分人裡,只有幾個是真的刺頭,剩下的也就是跟著瞎起鬨的。感化起鬨的,打壓帶頭的,基本策略制定好,張翊航不自覺的露出邪魅的一笑,這讓一直盯著他的幾個小花痴,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下了早自習,張翊航也沒著急離開,這讓平時在班裡鬧慣了的學生有點不適應,看著張翊航眼珠子還滴流亂轉的,這課間十分鐘過得那叫一忐忑,誰知道這老師一直呆在班裡是要幹嘛?如果他們要是知道張翊航一直呆在班裡只是為了等要上第一節課的顧夢晨,不知道會不會集體暴打張翊航呢?
預備鈴響起,張翊航站到門口,看著顧夢晨急匆匆的趕來,有些心疼的說道:“你今天上午三節課連著吧?中午下班先別去醫院了,回家好好休息。我是下午的課,上午我會一直在醫院照顧阿姨的。”張翊航說完沒給顧夢晨任何拒絕的機會,拿腿就走。
張翊航剛到醫院,正趕上顧媽媽輸液,由於顧媽媽的血管很細,來的又是個實習護士,連紮了好幾針都沒有成功,看到顧媽媽痛苦的表情,這讓張翊航很火大,不自覺的吼了句:“換個人來。” 年輕護士白了他一眼,繼續用顧媽媽的手“練”扎針,張翊航徹底憤怒了,他摁住了小護士的手,制止了她繼續扎針的動作,騰出一隻手按了呼叫鈴,叫了其他護士。看到來人護士帽上的條條,張翊航放下心來,語氣也變得和緩一些:“麻煩您給病扎個針,實在不行就用套管針,省得病人受罪。”
進來的護士長聽了張翊航的話又看到他摁住護士的手,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弄好了套管針,領著小護士就出去了。扎完針,顧媽媽面露擔心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小航啊,我這不礙的,這幾年一直都這麼扎我都習慣了。在人醫院的地頭上,咱不能得罪他們,萬一不給咱好好治,咋辦?”
“阿姨,您放心吧,咱們又不是無理取鬧,她們有錯在先,她們不敢的。”
“聽說那小護士是醫院哪個領導的孩子,咱惹不起。”
“阿姨,她爹是李剛,她也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啊。”張翊航隨口回了一句,顧媽媽沒再說話,看著在一旁找熱水袋的張翊航若有所思。
顧媽媽知道是張翊航把她送來醫院的,而自己住院的這些天,只要顧夢晨有課,張翊航就會來陪她。帥氣、細心、溫和、體貼是顧媽媽給張翊航貼上的標籤。當二人聊天時提到顧夢晨,張翊航眼裡閃現的光芒也讓顧媽媽猜到了他對自己女兒的感情,可是一想到曾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