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姚說。
“‘牡丹’,天下烏鴉一般黑,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玉琪說。
“大盟主還沒娶妻生子,這倒是真的。‘水仙’,你有什麼人選?”吉杏媚說。
炎芯月聽後既興奮又緊張,卻不小心把門推了一下。
“是誰?!”玉琪聽見門外有聲音。
“有人在偷聽!”吉杏媚說。
炎芯月大驚,遂轉身就跑。
門瞬間被開啟,一個身影飛身而出。
“啊!”炎芯月一聲叫喊,她的一邊胳膊被擒住,然後被摁倒在地上。
“還想跑?你居然敢在議事廳外偷聽?!”許諾說。
炎芯月回頭一看,許諾頓時目瞪口呆,然後說:“怎是你……”
“究竟是誰在偷聽?”重明宗主玉琪徐徐走來。她內著翡翠綠對襟單襦,外穿緗色縵衫和繡有水仙花紋的黃白綠三色高腰長裙,腰繫青蓮色細裙帶,身纏藍綠色紗羅長披帛。頭上梳雙鬟望仙髻,頭戴銀掐絲琺琅彩楓葉釵和金花絲鑲嵌金炸珠重明戲珠釵,胸前掛著一串鵝蛋形勒子石長鏈。其步伐輕盈而有律動,儀態優雅萬千。
“‘菊花’,她是你的弟子吧?”畢方宗主吉杏媚說道。她內穿衣裾寬大的齊胸彩繡長裙,腰圍柳黃色裙帶,裸露肩背。外披嫣紅薄紗直領大袖衫子,衣長至踝,袖寬及膝。頭上為四鬟拋髻,戴銀鎏金點翠畢方簪和金錘鍱飛天仙女綴彩珠步搖,額頭中間貼著桃紅山茶紋花鈿,兩手臂穿一對六環金臂釧,雙手拿著翠藍色翎羽帶。其一舉一動嫵媚嬌妍,婀娜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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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離火派的議事秘密可是死罪!”金烏宗主時翠姚說道。她裡穿白色立領對襟夾衣,外著衣長及膝繡有水紅牡丹紋的銀灰色比甲,下穿淺棕色雙襴裙,頭戴銀狄髻含一套九件配飾,手拿金烏黑羽扇在腹前。其英姿颯爽,婷婷玉立。
許諾雙眼一直盯著炎芯月,她想痛下殺手卻於心不忍。
“大姐,你下不了手就讓我來吧!”時翠姚說罷便舉起手中的金烏扇。
“不要殺我,我不想死!”炎芯月哭道。
“你為什麼要在外面偷聽?”許諾說。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師父你沒來和我們議事,所以才跟過來……”
“即使這樣也不能當作是藉口。”吉杏媚說。
“我可以去找雷珞瑋,然後接近他找到無極帥印的下落!”炎芯月急忙說。
“你?”玉琪走向前,單手托起炎芯月的下巴,仔細地瞧了一下,再往她身上掃了一遍,然後回過頭對身後的吉杏媚和時翠姚說,“你們覺得她怎樣?”
“看她長得還不錯,不過……她能勝任嗎?”時翠姚說。
“她畢竟是‘菊花’的弟子,就給她一次贖罪的機會吧。”吉杏媚說。
“她犯下這樣的罪行是我的責任。”許諾說,“炎芯月,現在就命令你必須完成我們離火派的重任來贖你的罪,絕對不能對外透露半點風聲,否則就是背叛離火派,你知道嗎?”
“知道……我知道!”炎芯月說。
玉琪和她面對面說:“你知道我們離火派的殺手鐧是什麼嗎?”
“是……火焰?”炎芯月說。
玉琪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說:“‘菊花’,看來她還不怎麼懂事,應該多調教一下。”
許諾閉眼道:“你去教她吧。”
玉琪犀利地看著她,卻溫柔道:“我們離火派的殺手鐧就是——美色!”
“嗯……”炎芯月點了點頭。
“炎芯月,下午你到菊花閣來找我。”許諾說。
“是的,師父。”
到了下午,當炎芯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