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
“我什麼時候說不是我乾的了?可我也沒說是我乾的啊?”我擺明了車馬。反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事兒,咱就這麼做了,怕個屁!不就是揍他們一頓嗎?咱們一不劫財,二沒劫色?呸呸,老子對男人的屁股可沒興趣。
“不過這樣也才大快人心得很,這樣的人,少一個,世間就少一個禍害,留他們一條命在,也好讓他們長長記性,別日後,還想著怎麼怎麼地!”程鸞鸞了一副仇敵同憾的模樣兒,不過,她就坐在宮女姐姐的身邊,拍著宮女姐姐的肩頭笑言道。
宮女姐姐看樣子也怕是得出了口氣了,心情也舒暢了許多,聽了程鸞鸞這話,哪裡不明白,程鸞鸞這明著是罵那兄弟二人,其實是在為自家的夫君說好話的意思,也是生怕宮女姐姐對自家的夫君有什麼怨意。
宮女姐姐站了起來,到了我身上,盈盈拜下:“妾身代我孃親和姐妹們,多謝俊郎地仗義之恩!”我趕緊伸手把宮女姐姐攙起了身來,捏了一把她那粉白光潔地臉蛋兒笑道:“這話為夫聽著可覺得刺耳,你既入了我房家地門,你家的事,就是我房家地事情,那倆個畜生,若不是顧著你孃親和你的面子,哼……”我冷哼了一聲,是的,憑他們的罪責,就算是宰了也絕對不算過份。
宮女姐姐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瞅著我,柔情蜜意讓她的眸光都裹上了絲絲的甜膩,手
了我的胳膊,挺凸的胸乳擠挨在我的手肘上,讓本公得一蕩,嗯,還是俺的婆娘好,宮女姐姐瞅見我那雙眼閃爍的綠光,倒沒有像往常一般地羞怯的躲閃,反倒把額頭抵在了我的頸項間,溫言軟語地道:“俊郎莫要作惱了,反正那兩兄弟,經過了這一次,日後啊,怕是也再無顏入長安了。呵呵……”宮女姐姐的笑聲顯得那樣的柔媚,不過,底下,深藏著一股子濃烈的快意。
我張開了雙臂摟住了宮女姐姐,緊緊地摟住了她,因為,我已經感受到了胸口那種被溫熱的液體給浸透的感覺,周圍的李漱等人彷彿也感應到了什麼,笑聲漸漸地止歇了下來,李漱步上了前來,輕輕地拍了拍宮女姐姐的背部,沒有說話,彷彿此刻一切語言都顯得份外的多餘,夜色正濃,明月兒高高的掛在天際上,份外的透亮……
三天之後,身為武家女婿的我,也親自上前幫忙,因為楊氏和大姐三妹,都要遷回故居:應國公府中居住了。本公子手一招,大票的家將家兵們都跟我浩浩蕩蕩地替這一家人把各種用具都搬上了馬車,大姐碧娘和三妹潤娘一臉的快意與快愉,特別是三妹,就好像是一隻方才學會展翅飛翔的小鳥,飛進飛出的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笑個不停,姐夫姐夫的喚著,那聲音,彷彿也像是裹上了蜜糖。
這讓我也有些洋洋得意,畢竟,咱也總算是替這三姐妹出了一口惡氣,倒是大姐,雖然嘴上沒說謝不謝的,可是看我的眼光,又與以往多了一絲分別,彷彿我就像是一柱參天的巨木,能讓無數幼木叢林得以建康地生根繁衍的保護神一般,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一丁點兒不自在,不過,我的虛榮心還是欣然地領受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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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臨出門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抹淚,邊上,宮女姐姐一直攙扶著這位面慈心軟的婦人,低聲地勸慰著什麼。我上前兩步,朝著楊氏恭敬地一禮:“小婿見過岳母大人,您莫要難過了,這事兒,您該高興才是,太子殿下既為武氏一門主持了公道,雖然下詔奪去了武氏兄弟的封爵,但是日後只要孩子們爭氣,武家,一樣能有往日之輝煌。”
“就是啊外婆,以後敏之跟妹妹一定好好的聽話的,您莫哭了成不?那兩個舅舅本來就是活該。”賀蘭敏之也湊上了前來,拉著楊氏的衣襟撒嬌道,這一招,比誰勸都好用,楊氏伸手拍了拍賀蘭敏之的腦袋,一臉的寵愛之色:“嗯,外婆聽敏之的話,其實外婆不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