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
唱完了,沈涵秋說:“烈害,我有能力自保並保護澤害,你按原計劃去接應渚害。”
“用不著,美女蛇手眼通天,不會坐視渚害有危險不顧。”
“自己的兄弟,不能完全寄望他人。要不,我把逆鱗戒指給你防身,你留下照顧澤害,我去接應渚害。我現在本事很大噢!”沈涵秋為證明自己不是吹牛,左手亮木靈魔杖,右手亮刀形冰紗,“別人都說我這兩手達八階了哦!”
好歹在蠓妖獸大陸上混了這麼久,滕烈眼界大開,對魔法力量多少有了相當程度的瞭解,吃驚是難免的,但他仍認為保護沈涵秋的重要性高於一切,“花妖國與食獸國正準備開戰,往兩國邊境去的路上不太平,要是讓你獨自去,渚害能扒了我的皮,要是在你攪出那麼大樂子情況下讓你留下,渚害也得扒了我的皮,為了我的皮著想,我還是不要去接應他,就跟你在這裡湊這場樂子。”
固執起來,滕烈是九頭牛也拉不轉的,拗不過他,沈涵秋只能暫且同意等有進一步訊息再作決定。
心思放回到紅樓禍害培訓學校上,沈涵秋腦筋快速開動起來。辦學,首先得資本雄厚,弄出相當的規模,然後才能吸引到學員。若在凡間,憑她弱水宮少主的身份,休說辦所外觀上不亞於龍祖書院的學校,就是買座城池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這是蠓妖獸大陸,她等於是一窮二白,籌集資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思之再三,沈涵秋決定登門拜訪蘭花娘子。
蘭花娘子,豔名遠播,十年前號稱藝妓第一人,如今年老色衰,裙下之臣依舊不少,有傳言說,許多政要仍與她保持相當親密的來往。
滕烈以往不介意與蘭花娘子有交集,就算有些不堪入耳的傳言,他也能以身正不怕影子斜來自我安慰,可沈涵秋不同,他不能讓心目中冰清玉潔的女神聲名受到丁點兒汙衊,她想拜訪蘭花娘子的想法讓他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口吻說:“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是她借錢才讓紅樓禍害培訓學校成立的嗎?”
“那跟這是兩碼事。培訓學校成立或倒閉都沒誰在乎,你絕對不可以因而跟蘭花娘子有交集。”
“她是洪水猛獸麼?”沈涵秋對蘭花娘子的興趣更濃了,死纏爛打加上嘩嘩流淌的淚水,沒多久就解除了滕烈豎起的心防,勉強同意在他的陪同下與蘭花娘子見一次面。
挽著滕烈的胳膊,沈涵秋從花園小門進了蘭花坊。順著一條幽靜的竹林小徑走到盡頭,有一道清泉從巖壁間流出,傾洩在蘭花瓣漂滿整個池面的水池,她要找的人泡在池中閉目養神。
“滕烈來了,坐,也請你帶的小客人坐。”蘭花娘子眼仍閉著,身子仍泡在漂滿花瓣的水池裡。
“滕烈不讓我來見你,看來是深悉你不諳待客之禮。”沈涵秋在池邊涼亭的欄柱上坐下來,瞧蘭花娘子不為所動,又說:“商人的特性是無利不起早,如果我是給你介紹筆大生意來的,你能委屈自己中止花瓣浴了麼?”
“滕烈,你沒教這丫頭點常識,她竟然不知道蘭花娘子有多富有?”蘭花娘子連同沈涵秋搭話的意思都沒有,眼睛當然也還閉著。
“你不在乎賺錢,為什麼還開門做皮肉生意?”
“出去!滕烈,立即帶她出去,我出錢,並不是為讓你找人來羞辱我的。”
“與滕烈無關,我今天找你是有要事商談,你得像談事情的樣子。或許,你已經知道我在你租出的後花園門口寫了幅有點小囂張的對聯,這件事對你必然有所影響,為了彌補,也為了答謝你對滕烈的關照,我有意跟你合夥幹一單生意。”
“我沒興趣同小孩子玩扮家家酒。”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玩什麼家家酒,我們是做生意,而且絕對保證是你穩嫌不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