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害得他還不夠!”
“嘖嘖嘖,姐姐,寶安王府的尊榮將成散去的雲煙,傻子哥哥吸引你的條件已不存在,以你的精明,應該知道與他長相廝守下去,是撈不到任何好處的,不如你將他轉讓,還可以再收取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你做夢!銀狼妖姬,我警告你別打我丈夫的主意,否則你就是與整個北六省總捕房為敵。”
“別拿北六省總捕房當後盾。”沈涵秋面容一整,風流媚態一掃而空,“很高興你堅守初衷,但形勢嚴峻的程度你還不明白,北六省總捕房庇護不了林哥,還會讓他完全暴露在敵人眼裡。具體情形,我不能多說,也無暇久待。記得,等我走出去弄出動靜之後,你帶上林哥悄悄溜走,躲得越遠越好,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藏身之處,你爹也不能知道。”
因為沈涵秋的神色突變,讓她恍若變了一個人,也因為她沒有叫傻子哥哥,而是叫的林哥,繆雲娘準備好的威脅痛斥都自動嚥下,怪老實的等著她的下文。
為防李林醒來有過激舉動,沈涵秋封了他的幾處穴道,再從狼神手鐲裡掏出一柄金鑲玉劍鞘的短劍遞給繆雲娘,“這柄劍僅略次下品神器,非到保命之時不可輕用。林哥就拜託你了,等他醒來,告訴千萬要忍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聽到這裡,仇恨的怒火又衝上腦門,繆雲娘咬牙道:“一個弱水宮,還不足以讓我繆雲娘成縮頭烏龜!”
“弱水宮有人參與,但主事者另有其人,我會逐一跟他們清算這筆賬的。嫂嫂,算我求你,千萬不得魯莽,幫我,也幫你自己保護好林哥。”
“你跟我丈夫什麼關係?”
“不必宣告主權。”沈涵秋嗅到濃濃的醋味,欣慰極了,“在這種時刻,林哥還擁有你的真情,我為他感到高興。嫂嫂,我跟林哥的關係,等他自己告訴你,也許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告訴你,這是他的權利,我不能越俎代庖。好了,我要走了。”
“那擂臺賽的事怎麼辦?”
“擂臺賽?”怪有趣的望著繆雲娘,沈涵秋惡意的笑道:“天哪,我沒聽錯吧?你腦筋錯亂了還是怎麼,這種時候你還管什麼擂臺賽,保命要緊啊!何況,錢都進你口袋了,我還記得為穩妥起見,你寧可多付手續費,連夜就從容記錢莊將錢票兌成真金,用裝糞車送到千里之外的某處了。”
讓自己口水嗆得猛咳了一會子,繆雲娘吃驚的問:“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一直都在暗中監視我?”
“當然有監視,不過你放心,我這人貪財,卻對掠奪自己人的財物不感興趣。你要感激上蒼,讓你成為我的自己人哦!”沈涵秋說完提高音量邊往外走邊喊:“豈有此理,殺人就算了,竟然劫走金子,那我銀狼妖姬不是白折騰一場?”
走到院中,仰面長嘯一聲,餘音尚嫋,沈涵秋身已射至半空,身法極盡賣弄之能事,將木靈魔法都用上了,保持在無憑無藉的天空自由轉換身姿而不下墜。
靜寂的樊城頓時嘈雜不堪,客棧酒樓的客人不顧店主阻攔紛紛跑上大街,追著天上御風飛行的沈涵秋跑。白三春聞報後,略作交待也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人頭攢集的棲霞湖畔。
萬人仰視中,沈涵秋在張燈結綵的擂臺上空盤旋,特有的嗲音在空中繚繞不休,“毛賊!敢殺人不敢露面麼!”
擂臺直到棲霞湖岸所有房頂地面空地擠站的人群沸騰了,雷動的歡聲中喊得最多的是:“擂臺賽要開始了!”
輕蔑的朝下方掃一眼,沈涵秋暗罵:真當小姑奶奶是耍猴戲的,等小姑奶奶收拾了那幫殺才,叫你們知道悔字怎麼寫!
關注沈涵秋神色的白三春,從唇間讀出她的心聲,忙下令跟隨在身側的手下調官兵來驅散集聚的民眾。
兵精馬壯的騎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