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民在一旁打趣著笑道。
“大哥,你不會是想在這種場合跟我們談人生談理想吧!”盤著長的那名女生這時來到鍾為民身邊,也開始動手脫衣服。
“怎麼著也的聊聊,培養培養情趣吧?”高展第一次經歷這行場合,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這位大哥一看就是第二次來這種地方玩吧?”坐在高展身邊的那位女生這時已把褲衩給錄掉了,全裸著身體一隻腳踩在床頭一隻腳在地上,側頭望著高展,笑雜有那麼點嘲弄的味道。
“你們的父母知道你們幹這行?”高展下意識的往床頭挪了挪,拉開與這位女生的距離。
“知不知道都一樣,上了這條船,就沒辦法再下來。”赤身**的那位女生苦笑著嘆道:“老闆,你是想玩全套吧,躺下吧,我先給你。
忻你的意思,莫非你們不是自願的?”高展試探著問道。
“自願?呵呵。誰願意自甘墮落?”已經將外套都脫了的那名盤著長的女生幽幽地嘆了口氣。
“歡歡,跟他們說這些有用嗎?小心點,讓他們聽到了你可就有罪受了!”坐在高展床上的那名女生一本正經地提醒著她的姐妹。
“你怎麼知道沒用呢?”高展淡然笑著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絲不掛的那位女生側頭望著高展不屑地笑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是熱帶雨林!老闆叫金文富!”
鍾為民這時從床上起來,仔細地在包房裡檢查著各個角落。
二位女生看到鍾為民的舉動。不由有點愣了。
“你是擔心這裡有針孔攝像頭?”歡歡望著鍾為民問道:“放心吧,咱們這不興這一套,你們放心玩就是。”
高展拿過一條浴巾給身旁的那名女生蓋上,笑道:“這可說不定,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無大錯。”
在確認這個包房沒有任何監聽監視裝置後,鍾為民來到緊閉的房門站了一會兒。凝神聽著外面走廓的動靜,大約兩分鐘後。給高展做了個。夥的手勢。
“你們是警察?”歡歡突然意識到這兩位客人的舉動有點不尋常,滿臉驚容地問道。
“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來這玩的條子還少啊!”被服務生稱為敏敏的那位女生。將身上的浴巾在身上裹好,自嘲似的笑道:“歡歡。咱們今晚可有的罪受了,條子玩這個最變態了。”
“二位。你們真是被逼的?滿十六歲了沒?”高展臉色一正,嚴肅地問道。
歡歡和敏敏互望了一眼,敏敏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望著高展說道:“大哥。別來這套了,以前有幾個姐妹就是誤信你們這種類人是真的想救她們脫離火坑的警察叔叔,結果,她們全都人間蒸,我可不想死,你想怎麼玩,隨你,我保證讓你滿意。”
“鍾隊,看來這裡的情況比我們預料中的還要嚴重。”高展心情有點沉重地看著鍾為民說道。
鍾為民示意高展防著點這兩位女生。別讓她們出尖聲從而打草驚蛇。然後低下頭把藏在衣領內的微型通話器翻出來,低聲呼叫:心,刨,我是仍。聽到請回答。”
這個時候,遠在河西楚天台球城處理善後的陳靜,已經把現場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押上軍車,包括春拐、黑皮他們在內,正驅車趕往省軍區駐地。
麓山公安分局的警察對軍方的這個行動很不理解,但也無可奈何。顧建中忽然敏感的想到了某種可能不過,他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真要動金文富這條大鱷,沒道理從河西這邊來開啟突破口。
坐在獵豹軍車上的陳靜,聽到鍾為民的呼叫後,馬上答道:“田,我是刨。”
熱帶雨林洗浴城的萬號包房裡,鍾為民和高展一人看著一個女生,聽到耳塞裡傳來陳靜的回答後,鍾為民先是給了正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