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拿走,那他們可就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想到這類,蔣宏琛便放低了身段,溫聲說道:“這位大哥,我和崔公子乃是至交好友,還請您給幾分薄面。我帶著我的母親從後門坐自家的馬車去府衙。但是卻不能從前門入府衙,只能從後宅進入。你看如何?”
那衙役聽了這話,雖然覺得過分矯情,但是也覺得算是個折中的解決辦法。
這樣總要比費盡心機卻人不到場強多了。
那衙役的頭兒便勉強點了點頭:“還望公子言而有信。那我等便先行一步,去府衙等候公子和太太了!也請公子千萬不要哄騙我等,若是那邊,下一次,我們就是直接拿人,不講任何顏面了!”
蔣宏琛忍著心裡的惱怒,木然的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之後,蔣宏琛領著圍得嚴嚴實實的韓氏來到了通州知府衙門的後門,直接穿過後宅,來到了公堂之上。
那崔大人也算是給蔣家幾分薄面,並沒有公開審理此案,而是隻讓那原告和被告上堂。
韓氏直到到了公堂之上,也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無緣無故被叫到這裡。
令人意外的是,那個原告的女子見了韓氏同樣驚詫萬分。
“大人,這位太太是誰?”
崔大人冷著臉孔說道:“你是糊塗了嗎?這不就是你擊鼓鳴冤狀告的蔣家太太嗎?”
“擊鼓鳴冤?”韓氏一臉的錯愕,“大人,民婦乃是深閨婦人,何曾在外招搖?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