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臉上滿是淚水。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酸。
這時旁邊一個十四五的少年也義正詞嚴的指責說:“嫂子,我以為你是知禮守節的好女子,可卻原來是這等不知羞恥的人。”
旁邊看熱鬧的百姓也都指指點點。
有的說:“原來竟是這樣守不住的小寡婦。”
有的說:“你看那副嬌媚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
那小白花身後站著的高大男子,似乎是她的家人,看到旁人這樣指摘自己的親眷,不由氣得眉毛直豎,大聲說:“宋安良,我妹妹今年才十六歲,難道要就這樣一直守寡直到終老?更何況你們家娶親時,並未說那短命鬼已經病入膏肓,竟然騙我這如花似玉的妹妹去做沖喜新娘。忒狠的心腸!”
眾人聽到這事情還有這樣的內情,不由得一陣譁然,那宋安良和他小兒子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窘迫。
“如今還沒洞房新郎就一命歸西。我們家也沒有責怪什麼。還讓好好的女兒給你們守了一年的寡,枉你們宋家自命¤╭⌒╮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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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要這樣糟蹋人!你們算什麼男人!算什麼人!”那高大男子幾乎義憤填膺,這幾句話說得擲地有聲。
那宋安良被這幾句砸得有點抬不起頭來。可是那想要給早喪的愛子找個媳婦永遠守節變態想法,卻還是激得他不顧常理,蠻不講理的說:“她既然進了我宋家的門,就是我宋家的人。我們不出和離書,她就一輩子別想扔下我兒子獨自逍遙快活!”
花卿影聽了那宋安良滿口的歪理,心裡不免物傷其類,對那姑娘起了憐憫之心。
這也是女子的悲哀,即便再可憐再無辜,男方家裡不出和離書,她就是沒有權利回到孃家再嫁,只能苦苦的熬沒了青春年華。圍觀的眾人又都開始一邊倒的可憐那位女子,指責那無良的公公。可是無論眾人怎麼說,那中年人就是不改口,不放媳婦再嫁。
那女子的兄長緊緊攥著雙拳,因為無法改變自己妹妹的命運,而露出既懊惱又憤怒的神情。
花卿影本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可是左思右想,終是不忍心。她嘆了一口氣,拉過身邊的碧珠,輕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碧珠聞言頓時眉開眼笑,她其實也同情那位女子的。同是女子誰不恨這樣無良的婆家?
她下了馬車,撥開人群悄悄走到了那位女子的兄長身後,拍了拍他的背。待那人轉過身來,她把花卿影那句話說與他聽了。
那人開始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狂喜,對著碧珠謝了又謝。碧珠忙擺了擺手,又伸手指了指馬車,就匆匆回到自己大奶奶身邊去了。
女子的兄長整了整衣衫,突然抱拳對妹妹的公公說道:“親家,我有一言,不方便當重說,請您移步。”
看著他鄭重其事的樣子,那宋安良不禁有幾分奇怪,便依言走了過去,誰知剛聽了那人說了一句話就面色大變。他顫抖著手,指著兒媳婦的哥哥沉聲說:“無恥!”
那男子冷冷一笑,說道:“你今日若是不放我妹妹回家,他日這兩個字就要送還給你了,還請宋伯父好好考慮。”他瞬間換了稱呼,那宋安良已經從親家變成伯父了。
那宋安良雖然想要直起腰板繼續強勢,無奈對方說的話太過誅心,他只能狼狽的匆匆寫了和離書,又拉著依然憤憤不平的小兒子灰頭土臉的走了。
看熱鬧的人們看到這事突然這麼解決了,都以為是那宋安良良心發現呢,便也沒有了看熱鬧的心思,頓時如鳥獸散,紛紛走開了。路上也暢通了。
花卿影的馬車剛剛要離開,那高大男子就拉著妹妹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