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警察就來催我們走。
我和連洛英不情願的離開警察局。
連洛英開車送我回家,我迷茫的抓住安全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沒弄明白,還是先按照他說的做吧。”
“警察說這件事兒發生在18年前,你知道具體是什麼事兒嗎?”
“18年前我還和我媽一起擠在10平米的民房裡天天吃饅頭喝冷水,我怎麼可能知道他這位果汁廠的土豪二代發生過什麼?”
“你們一起留學的時候他沒跟你講過?”
“呵呵,這就是我不信他會縱火的地方,吳安泰在英國的時候,和黑幫火拼過,和毒販子搶過大麻,什麼沒幹過?但唯獨一件事兒他特別的小心,那就是不喜歡火,哪怕一根菸頭他都不會帶火兒扔進垃圾桶裡,他怎麼可能縱火?”
車子很快到了我家樓下,我解開安全帶,臨上樓前,連洛英囑咐我:“吳安泰被帶走的事兒,不要跟任何人講,尤其是公司裡的人,你這兩天要正常上下班,不要表現出一丁點兒的異樣來,否則一定會亂套。”
“好,我知道。”
我開門下車,一個踉蹌直接栽到了地上,連洛英下來扶住我:“小心點兒!”
我低頭,看著水泥地面,眼淚吧嗒一下砸了下來。
“這就怕了?呵,還以為你多厲害呢。”
“我不是怕。”我抹乾眼淚:“我是氣自己簡直是白痴無能,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一點兒忙都幫不上,還得麻煩他的前妻去救他。”
連洛英鬆開手,上了車:“知恥而後勇,你知道就行。”
車走了,我爬上樓,在客廳一直坐到天亮。
第二天,公司照舊運轉,我端坐在辦公室,開會籤檔案,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懷疑,還得時不時的揪出點兒小錯誤來,下班後,我按照往常的習慣想多留一會兒,樓下前臺打來電話,說有人要找我,我問是誰,前臺說來客不肯透漏名字,我納悶兒的扣掉電話,沒一會兒,保安帶著吳安泰的爸爸出現在了辦公區,老人走到門口,旁邊還跟了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看模樣像秘書?
我心嘭的跳了一下,急忙抬腳去開門。“叔叔,您怎麼來了?快請坐。”
老人徑直走進來,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不急不慢的開口:“把門關上。”
我小心翼翼的關好門,秘書就站在辦公室門口守著。
我規規矩矩的回到沙發上,在他對面做好,吳安泰的爸爸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上面起碼有六七個0。
“這張支票你留著,你和吳安泰分手吧,你們不合適,你們分手,我來救他。”
鬧了半天,是來拆鴛鴦的,看來他們家對我確實沒什麼好印象啊,救吳安泰?難道他已經知道吳安泰出事兒了?
“您、、、、、您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往後一定會改的,求您不要這麼對我和吳安泰可以嗎?我真的喜歡他。”
老人仔仔細細的把我打量了一遍:“原來你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我恍恍惚惚的搖搖頭,不明白他在講什麼。
“你知道吳安泰為什麼一直對你這麼好嗎?”
又是這個問題,為什麼所有人一開口就問這個?我和吳安泰到底是上輩子結了什麼孽緣了?
他見我沒反應,接著發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吳安泰送到英國去15年不聞不問嗎?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
“我媽?”我迷茫的看著吳安泰的爸爸,“我媽、、、、、、我6歲那年,我媽和家裡的妯娌一起趕廟會,廟會上起了火,我媽被火燒死了。”
“那場大火就是吳安泰點的。”
“不可能!政府說是自燃,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