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抓住我就找別人了。”
“您開心就好。”
從尹雪涯的公司出來,我一路心不在焉的開車回到家,客廳裡亮著燈,吳安泰正穿著白襯衣在廚房煮咖啡,我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他端著咖啡衝我笑了笑:“半年沒煮都有點兒手生了,來,幫我嚐嚐味道。”
我躲開咖啡,直接撲到他身上,暖暖的,不是夢:“你終於回來了,真好。”
我像只小貓似的在他胸口前蹭啊蹭。
吳安泰摸摸我的頭:“乖,你先去客廳坐會兒,我還得煮個面。”
我抱住他的腰:“你煮啊,我在這兒陪著你。”
吳安泰轉身切菜,我摟住他的腰一刻也不鬆手,他的心跳聲砰砰的,後背又寬又結實。
奶泡打到一半時,他停手,嘆了口氣:“哎,本來想先吃飯的。”
“你吃啊。”
“可是好像不行,比起飯我更想吃點兒別的。”
“不先吃飯你想先吃什麼?”
他一把橫抱起我:“先吃你啊,哈哈哈、、、、、、。”
“啊!”兩腳突然騰空,我嚇得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我們進了臥室,親吻、擁抱,互相褪去衣衫,身上有股火在亂竄,我摸得到他的孔武有力,聽得到他沉穩粗重的喘息,我看見花開了,一隻白鴿從眼前飛過,我躺在他懷裡,寧靜安逸、、、、、、、、。
☆、第35章
叄生萬物第8分店的薔薇花開的正歡的時候,我和吳安泰公佈了婚訊,我們在叄生萬物的老店裡搞了個豪華自助餐,連洛英夫婦、馬大奔如約到齊,香檳美酒,美人美事,賓客盡歡,酒喝到後半夜才散,其他人都走了,只剩馬大奔醉的不省人事,我打了電話給他經紀人,經紀人在外地出差趕不回來,我和吳安泰送他回去。
後半夜的街上空蕩蕩的,我架住醉的跟一攤爛泥似的馬大奔站在店門口,他瘦的有隻小鳥大小,胳膊細的我一把就能攥住,看來最近應該很忙,累的都人樣兒了。
吳安泰開車慢慢從側面停過來,我們把他弄進車裡,吳安泰叉著腰喘了口氣。
“小妖精,你自己送他回去可以嗎?”
“為什麼?”
“我沒興趣送情敵回家。”
幾年前那個無理還要爭三分的邪惡吳安泰冒出來了,真好,好像日子又回到了從前的模樣。
我拍拍他的臉:“你哪來的情敵,我同意了嗎?”
吳安泰握住我的手親了一口:“領導批評的對,呵呵。”
我滿意的摸了摸他的臉,正想開口表揚他懂事兒了,結果這傢伙伸進來半個腦袋,把防狼噴霧塞進了我的包裡:“防身工具帶好,萬一這小子敢趁著喝醉了對你動手動腳的,儘管噴,噴死他!”
“你!”我把他的腦袋推出車外,腳踩油門兒,1秒把他甩到了10米後。
車子開了20多分後,到了馬大奔的家,諾達的別墅裡全都是他和他的數字投影畫報,不知怎麼回事兒,越看越覺得孤單,那種以為明明屋裡擠滿了人,環視一圈後,卻發現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影子的孤獨感恐怕只有馬大奔才能明白。
我把他扶進臥室,準備好溫水和熱毛巾,他皺著眉頭一直在睡,我靠牆邊坐下,找了本雜誌有一搭沒一搭的翻,屋裡安靜的只聽得到他的呼吸和我輕輕的翻書聲。
時鐘噹噹的響了3下,凌晨3點,臥室的落地窗外有隻鳥兒叫了兩聲,他睜開眼,要水喝,我趕緊扶他起來,遞水換毛巾,喝到一半時,他忽然手腳冰冷,全身抽搐,一把推開我,撲進廁所,我剛要追過去,馬大奔嘭一聲把門鎖死了,我在外面敲了幾下,老覺得不對勁:“大奔?大奔!你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