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那邊一片安靜,我提心吊膽的又敲敲門:“大奔?你到底怎麼了?你是喝多酒想吐嗎?”
“我沒事兒,一會兒就好。”
他都這麼說了,我只好安靜的在外面等著,10多分鐘後,馬大奔從廁所出來,神清氣爽的, 和進洗手間前判若兩人。
我遞上毛巾,猜不透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大奔?你沒事兒嗎?”
馬大奔用毛巾擦擦嘴角:“沒事兒。”
他上床坐下,我拿起被子重新給他蓋好,沒一會兒,馬大奔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汗,他卻冷的牙齒咯咯直想,難道是發燒了?
我摸摸他的額頭,沒試出什麼不同。
“大奔?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看醫生?”
馬大奔搖搖頭:“沒事兒,我一會兒就好了。”
“你確定?”
“我確定。”
我在床邊坐下,眼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馬大奔,沒過10分鐘,他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我悄悄的起身去洗手間,想去看看剛才他到底在裡面幹什麼了。
洗手檯上放了一個注射器,針頭上隱約還有一些血漬,難道馬大奔剛才用過這個?
我把注射器用紙巾包好,回到臥室半靠在床邊小憩,第二天一早,我悄悄給馬大奔做好早飯,正準備回去時,在客廳碰到了他的經紀人。
大清早的看到我從馬大奔的臥室裡出來,他一臉的驚訝:“筱小姐?”
“別誤會,馬大奔昨天晚上在我的訂婚酒席上喝多了,我送他回來,順便多陪了他一會兒,你來的正好,我早飯已經做好了,待會兒他醒了麻煩你讓他吃早飯,我先回去了。”
“好。”經紀人看了一眼餐桌上擺著的碗盤,“你費心了。”
“應該的。”我正要走,又想起注射器的事兒,“今天有時間的話,麻煩你能來我們店裡一趟嗎?我想問你點兒事兒。”
“好,沒問題,我下午過去。”
打個照面後我便開車往家裡走,一個晚上沒回去,吳安泰估計也在各種狗血劇情的腦補,我開車進了小區,停車上樓,一開門;吳安泰和吳凱風正穿戴整齊的在餐廳喝豆漿吃油條,昨天晚上吳凱風喝完酒就回自己家了啊?什麼時候跑回來的?這麼早他酒勁兒退了?
吳安泰伸伸腰,看了我一眼:“你回來了?怎麼不打個電話啊,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吳凱風鄙視的看了我們一眼:“去接?有必要嗎?”
“當然必要,我媳婦兒如花似玉的,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吳凱風乾脆不說話,捏起油條使勁兒撕。
我拉了張凳子在吳安泰旁邊坐下,他還剩了半碗豆漿,我拿起勺子喝了兩口:“你們倆在幹嘛呢?”
吳安泰把攤在一旁的一摞資料推給我:“我們在商量叄生萬物擴資的事情,程雪兒這兩年賺了不少錢,她想投資到叄生萬物。“
我拿起投資意向書,總額快要5000萬了,這麼大一筆錢,她一個出道不到3年的小明星能賺這麼多?
“這全都是程雪兒的錢?”
吳凱風點了點頭:“應該是,資金來源我也沒細查。”
“還是要查清楚資金來源的,免得後面麻煩。”
我放任他們倆繼續聊,喝完豆漿後回臥室補覺。
中午時,吳安泰正在新成立的叄生萬物辦公中心跟工程部的人開會,我開車去巡店,剛到5分店的門口,馬大奔的經紀人就來了。
我把他帶到店長辦公室,從包裡拿出昨天晚上撿到的注射器:“這是昨天晚上我在大奔家的洗手間撿到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大奔是在自己注射什麼?我沒聽說過他有病啊。”
經紀人搓了搓手,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