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名煌高爾夫球場,一名穿著運動衫的高挑男子站在練習臺上。
他手持著球杆,正一次一次的揮動著,練習一個最佳的發力動作。
一名球童,殷勤的上前去,主動將球放在了運動衫男子的面前。
可運動衫男子好似沒有看見那般,直接甩了一個空杆,這一杆子狠狠的敲打在球童的手腕上,球童白嫩嫩的手當場流血!
“你長不長眼睛啊,沒看到我們劉董在揮球練習啊!”這時,一旁的許朝黑著一個臉走了過來,並訓斥那個球童道。
球童痛得滿地打滾,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高爾夫球杆的力量是很強的,這話打在手腕上,可能讓手腕直接骨折。
運動衫男子有著一個削尖下巴,整個人雖然看上去枯瘦高挑,卻有著一雙凌厲的眼睛,尤其是他還戴著那種冷光眼鏡,打量著球童時,眸子裡沒有一點可憐與同情。
只是,運動衫男子還是緩緩的擠出了一個笑容來,開口道:“想拍我馬匹的人很多,但也得掌握好一個分寸,弄壞了我的竿,把你的腎臟拿去賣了都賠不起!”
“趕緊滾,別在這裡礙眼!”許朝直接將這球童給提了起來,喝斥道。
球童捂著滿是鮮血的手,痛苦的朝著外面走去。
球童走出場地時,一名穿著夾克的男子快步朝著這裡跑了過來。
“許哥,許哥,有個事情和你說下……咦,老闆也在,老闆……”童昊小跑了過來。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能改掉那股子痞子樣,穿得體一些,把長髮剪掉,紋身蓋了,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有什麼大出息,懂不懂!”劉赤也是瞥了一眼童昊,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悅。
“是啊,老闆總讓你學點東西,看上去體面從容一些,怎麼得像儒商,伱倒好,一看就是個混混,跑高爾夫球場來都給我們這個場地丟臉。”許朝也是毫不客氣的數落道。
許朝也已經懂得偽裝了,西裝革履,腕錶胸針,現在經常出入高爾夫的那些嵐城有頭有臉的人士都會尊稱他一聲許總,許先生。
錢一旦花不完了,就會希望得到更多的尊重。
許朝早就摒棄了街頭那些習性了,開始打高爾夫,開始喝紅酒,開始買有檔次的男人奢侈品。
“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別慌張,懂嗎,有事也慢慢說。”劉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隨後又是重重的揮出了一杆!
“老闆,柚頭山被人承包了,有好幾臺挖掘機在裡面工作呢,而且被圍了起來,說是種什麼香菇之類的。”童昊說道。
劉赤一邊聽一邊揮杆,可在聽到內容之後,那一杆子直接甩脫手了出去!
杆子飛到了練習場地外面,重重的砸在草地上。
許朝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並諂媚的將杆子給撿了回來。
童昊此時的眼睛很是精彩,不是說好,遇到事情別慌張的嗎?
老闆你這是幹嘛?
“什麼時候的事情?”劉赤問道。
“可能有一個月了,我看一些簡易屋都蓋好了,圍欄也全部弄成了,我也是問了附近的居民,才知道那裡好像是大學的幾個農學教授承包了下來,做香菇一類的培育。”童昊說道。
“哦,怎麼沒早點通知我?”劉赤故作平靜的道。
“潘祥這小子最近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事情之前是交給他盯的。”童昊說道。
“行吧,我知道了。”劉赤點了點頭。
“話說老闆,您讓我們盯著那山頭幹嘛?”童昊有些不解道。
“讓你們做事情就少問,那塊地皮有可能會做開發,老闆在考慮要不要提前拿下來。”許朝說道。
“哦,那邊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