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承認自己已經練成了《七葉真經》上面的九成功夫,照理可以笑傲江湖了,可他連這樣一箇中年漢子都很難對付,豈不讓人笑掉大牙?事實上,他的武功對別人不會構成太大的威脅,能保住他性命的是他那靈活的身子,估計上面那個小姑娘是他的得意門徒了。
中年男人撲了個空,一頭撞在洞壁上,暈暈眩眩的站立不穩。老者瞅準時機,掄起地上的椅子砸向他。
椅子在中年男人的頭上變得粉碎。中年男人沒有倒下去,反而站直了,將自己頭上和身上的碎屑扒掉,一步一步逼向老者。
老者後退了幾步,一口將油燈吹滅。頓時,地下室和這邊通道里都是一片漆黑,只聽到“噼裡啪啦”的打鬥聲。我拉著阿純趕緊往回走,像瞎子摸象一樣扶著洞壁前行,好不容易才從洞裡爬了出來,把櫃子推過去,掩住洞口。
翻過後窗,再穿過水上木廊,我和阿純靠近了圍牆,正要番強而出,忽聽到“吱呀”一聲,這棟房屋的正大門開了,有人從裡面走出來。我和阿純藏在竹叢後面,發現出來的是那個中年男人,他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手裡拿著那本所謂的《七葉真經》,興沖沖地走近院大門,將鎖砸開,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不久,我和阿純也終於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輕鬆地坐在了山的另一邊的草地上。就要入冬了,陽光不再烤人。一片樹葉被風吹著飄落在我的肩上,阿純將樹葉拿下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像是在剖析出大樹拋棄這片樹葉的具體原因。
“你既然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回去?”我問她。
“那麼你呢?”她反問。
“我和你不一樣,在那個魔窟裡你了無牽掛,在外面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我有鄭雯,我走了她怎麼辦?”
“誰說我是了無牽掛?”
“哦?丹丁,呵呵,我倒是忘了,他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是該為他好好考慮一下了。”
“如果我說,我牽掛的人是你呢?”
我能佔據一個少女的心?太荒唐了!我有愛我的妻子,而她只是我的恩人,雖然我打心眼裡喜歡她,可萬萬不能有非分之想,而且我不是明代的人,不能像這個時代的男人一樣擁有三妻四妾。
“別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開起玩笑來也很會逗人。”我故意將話鋒轉開。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別逗了,阿純,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回去了,監獄像個魔窟,你呆在裡面就等於捏在郭開的手心裡,他隨時都有可能把你帶走。”
“劉道華,你很虛偽,很壞,沒有哈拉那樣真實!”
她發起脾氣來也很誘人,在我面前展現了一種個性美。鄭雯也很美,和阿純顯示在不同的角度,鄭雯淑質端莊,阿純俏麗多姿;鄭雯溫文爾雅,阿純熱情似火;鄭雯阿時趨俗,阿純恬淡簡樸。
和一位自己認為很不錯的女孩坐在厚厚的草地上,有暖洋洋的太陽照著,小鳥不時地在身邊嘰嘰喳喳,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完美,那麼流連忘返。然而,我的理智在提醒我:不能讓思想放縱,趕快回到地獄裡去!
於是,我不再接阿純的話茬,起身,拍拍粘在褲子上的草葉。阿純像是被傳染似的,重複著我的動作。
申時一到,我帶著阿純在原先和胡圖約定好的地點和胡圖碰頭了。
第四十六章 艱難的決定
秘籍沒有找到,我就這樣兩手空空要與阿純和胡圖一塊回監獄了。直到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事情壞了,出來之前答應毛鱉拿銀子作為交換條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