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走了出去。
其它的人都看著我這個可憐蟲,好像看到一隻狗掉到水裡去了,不曉得該覺得同情,還是好笑。
總醫師過來摸摸我的頭。我笑了笑,彷佛感覺到那隻狗勉強地爬上了水溝。
他又拍拍我的面頰,冷冷地說:“明天早上如果還借不到X光片,連同上次肝臟切片,我都會一起要回來,你信不信?”
我乖乖地點點頭。原來我錯了。我看到那隻小狗被踢了一腳,又噗通一聲,掉到水裡面去了。
“你可以去找Miss吳。”我找到上個月的實習醫師時,他正很正經地把一堆糞便分到玻璃切片,滴上固定液,放在顯微鏡下面認真地找來找去,偶爾才抬起頭來告訴我,“她是全醫院最後一個不用計算機管檔案的小姐。”
“求求你快告訴我,我只剩下不到十二個小時了。”
“找到了,”他興奮地像是快跳起來的模樣,“你快看,是菲律賓鞭蟲蟲卵,下個月你來這裡,就會為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