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的諸位大駕。”
來宣旨的鳳薔一臉倨傲,絲毫不覺得自己是來投降書要求和談的。
李公鬱面露陰霾,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
旁邊章丘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的到來,因此即使面對堂堂三皇女也沒有絲毫髮怵,不卑不亢起身,也沒有接聖旨而是問道,“女帝所言天曜軍首領的諸位,難道是要我等隻身前往天瀾城皇宮赴宴嗎?”
“怎麼?你還以為會害你們不成?”
鳳薔冷笑一聲,拂袖站了起來,“莫非你真當天傾皇室治不了奴隸叛亂嗎?不過是因為顧忌著帝侯和天子罷了!”
李公鬱臉色陰沉,站起來正要說什麼時,外面有人笑著走了進來。
“我倒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麼大面子,能讓天傾皇室顧忌~”
鳳薔臉色一變,回頭看了過去。
章丘露出笑意迎了上去,“李姑娘,白公子。”
李公鬱揚起眉,“李姑娘,白公子,三皇女剛才正提到你二位呢!”
李驍鶴和白襲二人皆一身淡紫衣服並肩走了進來,無論容貌還是氣度都堪稱珠玉,真真一對璧人。
鳳薔看到李驍鶴的一剎那神色慌亂了一瞬,隨即快速恢復了正常,笑道,“見過帝侯,鴻淵太子。”
白襲淡笑著點頭,“三皇女。”
李驍鶴也跟著點了點頭,不鹹不淡地回了句,“適才我聽三皇女說,要天曜軍幾位統領隻身去天瀾城赴宴?”
鳳薔面露尷尬,隨即故作無奈地解釋道,“這……其實是國師的意思,帝侯大人也知道,這天傾其實還是國師及長老院主事的。”
李驍鶴哪能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不過卻沒有摻和的意向,直接詰問道,“自天曜與皇室交兵以來節節勝利,如今皇室提出這麼個要求,不知有什麼籌碼?”
她問的乾脆直白,鳳薔也不好再拐彎抹角,便將一封信交給了李驍鶴。
“這是臨走時國師交給我的,說是讓我見到帝侯大人時便交給你。”
李驍鶴心中微動,“國師不覺得死而復生一事荒謬嗎?”
“倒並非如此,國師是第一個接受帝侯歸來的訊息的人。”
鳳薔頓了頓,抬頭看了李驍鶴一眼又看面向了李公鬱章丘二人。
“二位可記得年初國師曾下令送一批人去修建觀月臺,還有之前送去京城服役的那些奴……人?”
李公鬱和章丘皆是臉色一變,“你們想做什麼?”
鳳薔笑的從容不迫,轉身對上李驍鶴的雙眼,“到時望帝侯也會大駕光臨,告辭。”
鳳薔離開後屋子一下靜了下來,李公鬱和章丘臉色久久陰沉著。
現在的二人再不是當日目光短淺什麼都不懂的奴隸了,鳳薔所說的那些奴隸他們大可以不管其生死,畢竟成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軟,但怕就怕在對方會利用此事大作文章。
要知道天曜軍大多呦奴隸組成,關鍵就在於民心所向,憑著對天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們見死不救,到時必定人心渙散,對他們感到心寒,若天傾皇室再加一把火,後患無窮。
“不愧是國師。”
章丘一臉頹敗地感嘆了一句,然後充滿期待地看向李驍鶴,“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給你答案,另外你們自己也要商議一番,召集所有頭領,不要隱瞞。”
李驍鶴說完也沒管他們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襲離開了。
自拜堂成親後二人的房間便並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襲住的那間房則被另一個不速之客佔據了。
二人一踏進房間就對上了宮長燕審視的眼神,“遇到麻煩了?”
說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驍鶴手裡的那封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