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鶴對她挑了挑眉,眼角餘光瞥著對面二樓,憐兒狐疑地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楞住了。 那裡端坐著一個黑衣男子,面容冷漠,看容貌溫潤俊朗如一介書生,體態修長,然而坐在那裡腰板筆直得像一個劍客。 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喝茶,聽著琴,絲毫不管樓下大廳的鬨鬧,連著四日都是如此。 憐兒越看那人越眼熟,似乎有點印象,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