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
“晚星不是和致皖挺親近的?一會兒你打電話問問致皖,晚星那丫頭怎麼樣了。”
“好的。”
“那媽先掛了,你好好照顧時嫣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商沛宇走回到病房中。
偌大的病房內響起了新聞男主播磁性的聲音,而男主播正在播報的新聞正是昨晚著名鋼琴家宋時嫣在音樂會後,在宜珍高階會所內被一名女子推下樓梯。
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宋時嫣這才將目光從電視裡緩緩的轉向商沛宇。
她那張蒼白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抹著急,許是害怕商沛宇像新聞一樣誤會夏晚星,宋時嫣連忙開口為夏晚星辯解:“沛宇,不是的,不是晚星把我推下樓的,晚星不會做這種事的。”
說話時,她的眼眶不自覺的泛紅,襯著本就憔悴的臉,顯得越發的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商沛宇走到病床前,伸手將她病床餐桌上的端盤遞給了在一側站著的吳就垣。
他替宋時嫣將病床餐桌收拾乾淨後,才波瀾不驚的開口說道:“阿姨已經請律師起訴晚星和宜珍了,是不是晚星做的,到時他們都會調查清楚。”
商沛宇的話,以及說話時的口氣,讓宋時嫣有點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宋時嫣氤氳在眼眶中的淚水還是忍不住的滑落,她懊惱的伸手拍了拍腦袋,自責的說:“都怪我。”
商沛宇一手握住她拍自己腦袋的手,另一隻手則動作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
宋時嫣抬起一雙淚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商沛宇。
頭頂璀璨的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照耀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的周身泛起柔和的光芒。
他的眉宇間縈繞著幾分不可觸及的高貴,精緻的薄唇邊緩緩的牽扯出溫和而又美好的淺笑。
“放心吧,會水落石出的。”他微張薄唇,溫聲安慰著自責不已的宋時嫣。
宋時嫣木訥的點點頭。
宋時嫣的父母在得到宋時嫣已經清醒過來的訊息後,便迅速的抵達了醫院。
醫院門口依舊圍繞著一群記者,見他們著急的下車走進醫院,記者連忙拿起話筒和攝像機對準他們,並且提問:
“請問宋小姐是否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
“對於推宋小姐下樓的那位小姐,您們還打算繼續起訴嗎?”
宋家父母直接無視了記者的提問,在保鏢的保護下走進了醫院的大堂,搭乘電梯抵達十五樓的VVIP病房樓層。
兩人到病房內,見宋時嫣真的清醒過來,才鬆了口氣。
宋母一臉心疼的將宋時嫣攬入懷中,哽咽著嗓音說道:“你這孩子可擔心死我了。”
宋時嫣伸手回抱住宋母,輕笑道:“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商沛宇在一側望著這一幕,心中隱隱的有某種情緒在沸騰。
他向宋家父母打了招呼,將醫生說宋時嫣需要留院觀察幾天的情況都一一轉告了他們。
而後,他也不再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團聚,便和秘書吳就垣一起離開了病房。
他們搭乘著電梯,從十五樓到地下停車場,電梯到達停車場時,門才剛開啟,商沛宇便斜睨了吳就垣一眼,吩咐道:“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吳就垣聽話的從口袋中拿出了車鑰匙,遞給商沛宇。
而商沛宇則也從口袋中拿出車鑰匙,塞入了吳就垣的口袋中,低聲的提醒了一句:“路上小心。”
見商沛宇拿著自己的車鑰匙大步的走出電梯,吳就垣有點無奈的低嘆了口氣。
這回兒醫院門口堵著那麼多記者,他若是開著商沛宇的車離開,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