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才驚慌回過頭,指著上面說:“楊銘醫生在八樓……”
“謝謝。”說著就轉身離開,留給她們一個美麗自信的背影。
人走後前臺又議論起來,看了看報紙上的女人說:“誒!剛剛那個女人是不是蘇念?!報紙上這個!”
“你這一說還真像!”
“剛剛小梅下班的時候不是說嗎?聽說那對龍鳳胎在醫院!”
“那剛剛那個人真的是蘇念?三少會不會也來了?”
剛剛來上班的蘇越誠就聽見了這樣的話,只捕捉到了“龍鳳胎”和“蘇念”這兩個詞,急忙上前問:“什麼龍鳳胎?”
“院長……”嚼舌根的女人立馬閉了嘴,規規矩矩的站著問候……
“你們剛剛說誰住院了?”
她們院長說起來也是蘇唸的叔叔,其中一個女人就禮貌的回答:“是蘇念小姐的女兒。”
……
蘇念帶著楊銘醫生回來的時候,病房都變得熱熱鬧鬧。
以前在那邊,蘇珍幾次住院總是冷冷清清的,只有梁譯洲常來醫院,下班了小蘭和陳總來看看,其餘時間都是蘇念一個人。
“誠叔,你怎麼來了?”
“珍珍怎麼樣?”
“小孩子哪有不感冒發燒的,我叫楊醫生來看看,退燒了就好了,現在睡著了,待會醒來就活蹦亂跳了。”
沈寒修走到蘇念身後,眼神裡有些警告的意味看著蘇越誠。
當年蘇念和自己結婚的時候,蘇越誠就對蘇念圖謀不軌,仗著是她名義上的叔叔拉近和蘇唸的距離。
蘇越誠比沈寒修還長一兩歲,還不結婚說明那份心也許還沒死。
“蘇院長公事繁忙,這裡的事就不用你煩心了。”沈寒修把蘇念往自己身邊拉了一把,然後對著蘇念身後的楊銘說:“楊叔,你進去看看。”
楊銘往裡面走,沈寒修也推著蘇念跟過去,蘇念躲開他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他為什麼就對她誠叔沒個好臉色,以前是,現在也是。
不一會蔚藍和楊梓辰就回來了,只聽見病房裡孩童的哭聲大作。
蘇珍睡得本來就不穩,楊銘給她檢查的時候她就醒了,嚎啕大哭很不舒服的模樣,看得旁人心疼不已。
“嗚~我要沈叔叔……我要媽媽……”
沈寒修把她抱在懷裡,聲色溫柔的哄著她,配合楊醫生的檢查。
認識沈寒修的人若是看見了他這一面,一定覺得不真實。
蘇念心想,或許這就是父親的本性吧。
“念念姐!你看誰來了!”
蘇念聞聲回頭,就看見紫煙站在了門邊,微笑著走過來,比劃著:【我聽秋秋說珍珍生病了,就過來看看,秋秋要去送貨,沒能來。】
蘇念看不懂手語,饒是沈寒修精通多國語言對著紫煙的比劃也是一頭霧水,再則他現在的心思全都在蘇珍身上。
正當蘇念尷尬的時候,紫煙也反應過來蘇念看不懂,就準備找筆來寫,一旁的蘇越誠突然出聲,把紫煙的手語準確的翻譯了出來。
他醫學範圍很廣,主婦科,但是兒科也是一把手,以前大學畢業那會,做義醫的時候接觸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聾啞人,所以手語基本能看懂一二。
聊了幾句,楊銘醫生在一旁開了藥單直接給了沈寒修,蘇珍嚶嚶哭著把沈寒修抱得死死的,蘇越誠就主動拿過藥單下樓取藥。
蘇寶一直很安靜,但是乖俊的小臉卻微微皺著,一言不發握著蘇珍的手。
蔚藍把早餐擺到了桌子上,招呼大家吃飯,蘇念就把紫煙拉到了角落,把她的手拉起來。
在說話的時候,她就注意到紫煙手腕的淤青,這時候把她的袖子撩起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