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骨,無言以對,只能聽天由命!
白子畫突然開口道:“師兄,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先不要妄下定論!清虛道長死的時候,花千骨人的確在蜀山。這點我可以證明!”
摩嚴一聽,神色有所緩解,望著白子畫道:“子畫,先不說有沒有六界全書,就算是有,清虛道長怎麼又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黃毛丫頭!事關我長留聲譽,花千骨所犯之罪,不可輕饒!按照我們長留的律法,應該杖責五十,再聽候發落!”
說著,摩嚴一聲令下,“來人,給我打!”
花千骨委屈之下,對著坐在玉階寶座上的白子畫喊道:“尊上,弟子不是奸細,弟子不是奸細……”
可是白子畫,身為一派掌門,也不能罔顧律法,只能任憑弟子將花千骨拉在了長椅上,準備處以杖刑。
此刻,花千骨趴在長椅上,一臉無辜地望著尊上白子畫,可是白子畫依舊是無動於衷。
下一刻,兩名長留弟子,已經舉起了邢仗。
眼看花千骨,就要被處以杖刑,卻在此時,大殿之外傳來一道洪亮之聲,“偌大的長留,還有沒有一個明白人了!你們兩個,給我收起邢仗……收起來,沒有聽見我的話嗎?哼,難道你們兩個小小的長留弟子,也不將我這個師叔祖,放在眼裡了嗎?”
“世尊……”兩名行刑弟子,紛紛躊躇之下,紛紛將目光看向了世尊摩嚴。
摩嚴“啪”的一聲,雙手拍在了寶座扶手上,“師叔,我們三尊正在按照長留律法,處罰花千骨!而師叔你阻撓執法,又是何道理?”
楊邪見摩嚴不給他面子,竟敢當面質問他,頓時眉頭一皺,接著又是展演一笑道:“呵呵,摩嚴師侄,你這脾氣還真是大啊。你這樣大吼大叫,目無尊長的說話,還有將我這個師叔,放在眼裡嗎?按照長留律法,對尊長不敬者,又該如何處置呢?”
摩嚴被問的啞口無言,呆愣當場,跟著一臉溫怒之色地咬牙切齒道:“哼,摩嚴不敢!不過花千骨,汙衊我長留聲譽,罪該萬死!此時處以杖刑,已是對她天大的開恩!”
小骨抬起頭,看向了對她關愛備至的師叔祖,感動道:“師叔祖,謝謝您能來替小骨伸冤!”
可是摩嚴一聽,頓時震怒:“放肆,花千骨!你何冤之有?簡直一派胡言!給我打!”
“師叔祖,尊上……弟子冤枉……弟子不是奸細……”花千骨繼續喊冤了起來。
楊邪見摩嚴不肯放過花千骨,頓時火大了,這段時間,楊邪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天真可愛,又有些呆萌的小骨,根本就不忍心見到小骨受到一點的委屈。
“哼,混賬!誰要是敢動小骨一根頭髮,本尊就讓他十倍償還!”楊邪渾身氣勢一漲,一臉的怒不可歇,瞬即神目如電,和摩嚴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兩人都是相互不讓,長時間的對視了起來。
一時間,大殿之上,靜的可怕!
整個大殿內的溫度,倒是不降反升!
笙蕭默急忙起身,山笑道:“呵呵,師兄,我看師叔說的也不無道理,那就先將花千骨收押起來,等查明瞭真·相再做定奪吧,如何?”
“哼!”摩嚴甩臉色,冷哼了一聲,跟著落座,一言不發。
白子畫千年不變的寒冰臉上,也只是眉頭輕皺了一下,跟著開口道:“那就按照師叔說的辦,先將花千骨收押起來吧。”
花千骨一聽,知道自己不用挨板子了,跟著就從長椅上站起了身子,跪拜道:“弟子花千骨,謝謝尊上恩典,謝謝師叔祖……謝謝世尊網開一面!”
世尊摩嚴,卻是聽得吹鬍子瞪眼睛,衝著花千骨就是冷哼了一聲,“哼,花千骨,你好自為之吧!等查明瞭真·相,我看你還如何狡辯?我看誰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