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自私,”夥伴們一本正經異口同聲,“才怪。”
雪寶眼睛一瞪,目光一掃。
立時,異口同聲奉承:“我們愛雪寶乖乖。”
雪寶尾巴翹翹,眼睛眨眨:“傅足,你接受一次誣賴吧,不少眼睛不缺鼻子。”說完,一跳一跳走了開去。
哈哈哈——
夥伴們大笑。他們知道雪寶要說話,紛紛探訪它的思想,不禁大樂,這傢伙真可愛。
傅足也在笑。雪寶這傢伙一遇到喜歡的人就不將他當中心,可惡可惡。
鳴花到底是什麼模樣,會不會他不是人,而只是無形的靈?我看不到,但是仙銘有無極超腦,他一定知道吧,可以問問他呀。
“仙銘,你看見過鳴花的真面目嗎?”傅足問。
這個問題一問出,立即引起大夥的好奇心,可見他們也不知道鳴花是什麼?對,鳴花是什麼,他會不會根本不是人呢?他們與傅足有著同樣的猜想。
“你們也這樣好奇呀,你們也沒見過鳴花?”傅足驚訝。
“是的,我們出生後會說的第一個詞不是爸爸或媽媽,而是鳴花。這是我們的撫育師天天在幼小的我們的耳邊唸叨的,似乎鳴花勝過我們的每一個親人,如果他叫我們大義滅親,我們不得違命,這是生為王室子弟的悲衰。有時我們做夢都會做到這類骨肉相殘的恐懼夢,不過生活中他還沒有這樣命令過。但是,心裡總是莫名地就緊張一陣,可能是深層意識中一直隱藏著這種擔憂。我們接受逾越本世界的命令都是本土的王傳達,所以我們都沒有看到過他。”流宗緩緩說著他們對鳴花的認知,嘻皮的神色完全不見,取代以沉鬱。
眾夥伴紛紛點頭,神色同樣鬱悒。
忽然,他們催促:“無極超腦,你快說說鳴花是什麼?”
仙銘笑一下,說:“當然是人了,否則他那美麗的妻怎麼會跟著他?”
夥伴齊聲說:“有道理。”
仙銘說:“但是他清高冷傲,俯視一切,只對他感興趣的人才顯現出他的真面目。”
大夥齊聲說:“哈哈,這麼說衣明朗是他眼中的精品。那我們是什麼,垃圾嗎?”
仙銘微笑說:“應該是吧。”
傅足笑說:“不對。我們是快樂的螞蟻。”
夥伴們拍巴掌叫好。
仙銘說:“鳴花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是男人。”
夥伴們異口同聲轟他:“廢話!”誰聽不出那聲音是男音。
“他很年輕。時間對他來說已失去作用。”
“廢話!”誰聽不出那聲音年輕。
“我知道的就這些。”是的,他只知道這些。他一出生就知道“鳴花”這個名字,這兩字一直侵擾他的大腦,似乎是天意叫他跟鳴花過不去。他痛恨自己的無極超腦,在幼小的時候還不能控制超腦的關與閉,大量的鳴花的黑色事件鑽進腦子裡,那段歲月真是苦不堪言。長大之後,可以隨意開閉超腦時,面對殘暴卻那麼無能為力,精神上更是飽嘗折磨。
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嗎?
夥伴們的亂拳對著仙銘一陣親密接觸,有力度,有速度。看似嘻嘻哈哈,其實內心十分不安,他們對鳴花所知寥寥,來去不覺。然而,鳴花卻能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隨時接觸。
儘管如此,他們知道一個明確的目標,那就是將鳴花驅逐出地球。
他們相信團結的力量不可戰勝。
他們堅定地向既定目的地前進。
正文 第二章 六十八
清舞城西,小鹿嶺,黑松林,精緻的農家四合院。古靈的家。
朝陽的光輝灑落在院落中,潔白的夜明花披上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