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辦法。
只見他面色凝重,腳步生蓮往旁邊一繞,抓著一旁的門狠狠一推,另一隻手中的門簾直接打在門口將士的臉上,隨後便聽到兩聲被嚇到的叫聲兒。
門口將士揉了揉臉,嘴裡暗罵著這鬼天氣,剛剛不知道哪來的怪風,將門砰一聲推開,現在又被風推開,還誤傷了自己。
想到大帳中還有人,便看著對面的那個同樣揉臉男人,兩人心神領會,便一起準備關門,還未拉住那門,門簾緩緩被開啟,漏出一張無辜的臉。
“這門……怎麼老是突然開著?是不是有人討厭我,故意扮作鬼魂推門來嚇我?”
衿尤杏眼微紅,直勾勾的看著他們。
兩人見了美人兒,登時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是,今兒這風真的太兇了!不怪姑娘,姑娘,我們在這兒看守著呢,您要是有什麼怕的,就告訴我們,我們一定過去幫你!”
“對一定幫你。”
“嗯……”
衿尤低下了頭,再一抬眼,楚楚可憐。兩個大男人看的面色漸漸放鬆,齊齊勾起嘴角,半眯著眼睛,臉上突然多出一片紅暈,看的痴迷。
“我在裡面看著七王爺,你們…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她說的慢悠悠,兩人狠狠點頭,直到衿尤一步一步的往地牢旁邊走。
帳子一旁偷偷探出一點兒頭的男人突然一怔,又迅速回過神來,翻身躲到帳後,狠狠的呼吸著空氣,昏沉的腦子慢慢清醒,他便慌著心,等待著。
聽到腳步聲兒後,衿尤便閃身一起躲在帳後,輕微抖動著胸口,有些微怕的閉上了眼睛。
“姑娘什麼時候學會的魅術?又何時弄嗯**香?”
魅術,面前的人盯著自己的眼睛,意識便會沉沉睡去,只聽從那施魅人的話。
這大多會是青樓女子學的東西,招攬客人時在自己的屋裡施著**香,牽動著別人的意識,那麼衿尤?什麼時候弄得**香?
“門簾。”
衿尤微微低頭,手上便多了一層面皮,比劃著往臉上貼。
肖榮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她讓自己先出去,原來她站在門口時,往上面抹了**香,又借肖榮得力氣扔在看守將士的臉上,便有了這麼一出。
而且……剛剛自己吸了些**香……怪不得腦子突然不清醒。
再一扭頭,便看到一張滿臉皺紋的男人對著自己,肖榮心裡猛一皺縮,隨即他低下頭,將外面白色衣袍脫下,便是不知道在哪兒弄來的破布衣裳。
“我現在,是個聾子,打掃地牢的聾子。”
衿尤低著腰,耷拉著頭,活脫脫一個老人模樣,肖榮儘量讓自己不去在意身邊這個人是誰,卻有些不自然的“領”著路。
卻是不巧,碰上正在拿著一條長鞭甩來甩去的齊,像是在比劃著怎麼用長鞭,又像是在比劃著,怎麼破這長鞭的招式。
那逆著長風的鞭子,划過去時有一種奇特的呼嘯聲音,刺耳卻不難聽。
不過令做虧心事兒的人頭皮發麻而已。
肖榮能躲就躲,挑了令一條路,低頭瞅了瞅彎著腰,似背駝峰的老人,吸了口氣。
“快走。”
衿尤低聲說到,兩人立馬閃了過去,那遠處拿著長鞭的人似笑非笑的做了個假動作,對著剛剛離去人的方向突然狠狠一甩,似破長風,卻除了聲音又了無痕跡。
當她同肖榮到了地牢門口,說明了情況後,本就今天應該來一個人打掃那前幾天劉師傅死的那天,打鬥留下的痕跡。
這又剛好來了,看守牢門的將士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直接讓衿尤進去,卻攔住了肖榮。
他嘿嘿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