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魏露出一個嘲笑的表情。這個齊子羅,當真就是個遊手好閒的人嗎?
“皇兄~~”
魏扭頭,看到那個笑起來臉上兩個有淺淺梨渦的小姑娘,現在正輕微皺著眉頭,她走進撒嬌道:“皇兄~~這裡的什麼皇子啊!還不及皇兄的一半好看,父皇怎麼想的啊,讓婉嫣來這裡找託付終身的人,哪裡有?”
“噓……”魏輕輕的敲了敲魏婉嫣的腦袋,小聲的說:“多說無益,這裡不是魏國,長這麼大了,說話的時候一定要看看旁邊,嫁出去可怎麼受得住氣?”
“皇兄又取笑婉嫣,不理你了。”魏婉嫣羞紅了臉,跺了跺腳,快步走出了魏的房間。
“太子殿下。”那個侍衛又說:“今日有人看到,冗煜出現在那個戲樓中。”
“看的可真實?”魏問。
“千真萬確。”
“那是為什麼?”為了那個衿尤嗎?早就聽聞齊子羅為了衿尤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日看到衿尤,還真是美。這些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有意思。
冗煜未將齊子羅真正的城府告訴魏,就算是一種沉默,也算是保密。
深秋的早晨已經有了濃霜,衿尤可不能再爬大樹了。
屋裡的她不停往嘴裡塞著蓮子糕,變了,都變了。
人的地位越來越高,越容易忘本。
“嘿,小衿,想什麼呢?”
一隻手在衿尤眼前晃來晃去,衿尤推開他的手,不在發呆。
“任富貴,你不要老是沒有我的准許就進入我的房間好不好?”衿尤瞅著眼前這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的男子說。
半年前,任伯伯的哥哥去世了,一個月後任伯伯的嫂子也去世了,之後就他跟著任伯伯過。生老病死本來就是常事,任景也沒有多少的傷心,畢竟任伯伯的哥哥夫妻倆老來得子,死的時候也有五十多歲。
“小衿,咱倆都認識六、七年了,你怎麼還叫我任富貴?我早就該名字了好不好!我叫任景。”任景坐在她的旁邊問。
記得第一次見她,她小小的,蹲在任叔家門口數螞蟻,任景為了逗她,把螞蟻窩給捅了,並且還踩死了一群小螞蟻。衿尤沒有說什麼,只是扭頭就走,之後任景想方設法的嚇衿尤,衿尤都忍著。看著衿尤憋著裝小大人的樣子,特別好笑。又有一天,任如教訓了任景,任景覺得對不起她,之後,就一個勁的討好,衿尤才慢慢和他說話。
“一日富貴,終身富貴。”
衿尤說的這句話不知道是誇他還是嘲笑他。
“不過……好像咱倆不熟吧?我就記得小時候你在任伯伯家住了沒多少日子,我和你說話了嗎?”衿尤不在意的說,小時候還老欺負衿尤,她可一點一滴都記得。
“你這個沒良心的,真記仇!虧我給你帶來了些蓮子糕。”
任景把手中攥的緊緊小袋子放到了衿尤面前,氣的抓住要走,可是感覺手中的袋子一沉,看到衿尤死死的拉著任景的袖子,說:
“別那麼小氣嘛,富貴。富貴富貴,就是有錢。”
任景看著貪吃的衿尤,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挺好,現在的衿尤挺好……衿尤出事的時候,任景一切都不知,到了煜尤府才知道。許是無奈又心疼,便每天變著法的逗衿尤開心。
衿尤又是怎樣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中還能變得現在這麼開朗?
“整日待在這個山頭,就算是山頭大王也少不了煩悶,小衿要不要讓我每天來陪你玩啊?”任景笑眯眯得問。
任景每次來,都帶著好吃的,好玩的,若是每天都來,那也是極好的。想想也就同意了,見衿尤准許,任景不好意思的呵呵笑。
“痴!”
衿尤嘲笑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