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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誰知道過幾年這仗是不是打完了?當年日本兵投降了,我還以為可以過安生日子了!哪裡想得到,**和我們這邊的隊伍又打起來了!”小菊娘聽了小菊的話,情緒穩定了一些,但話語裡卻透著一種不相信的情緒。
“娘,這仗肯定不可能老打下去的!”小菊用肯定的語氣說。小菊娘看小菊如此肯定,再想想小菊那神秘的師父,神秘的能力,一下就相信了小菊的說辭,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同時心裡也升起了一個希望。
壯壯見孃的情緒被阿姐的話平復了下來,這才有些討好賣乖的粘到娘身邊道“娘,等找到姥姥和姥爺,我們就把她們接到身邊住,到時我就好好孝順她們。”
小菊娘聽了壯壯的話,有些欣慰的伸手摸摸他蹭過來的頭,同時嘴裡又崩出一句讓壯壯和小菊心生一驚的話來“也不知道你們爹他是不是還活著!”
壯壯因為孃的這句話,埋在深處那些不好的記憶忽然象被開啟的匣子,一下子蜂湧而出,讓他本來開朗幸福的笑臉一下驚恐滿面。小菊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壯壯氣息的變化,再看看他那恐慌的神色,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尖稅的疼痛,看樣子當年胡爹先是要賣掉壯壯換糧,打傷娘後又不管不顧的任由年幼的壯壯和娘自生自滅的做法,給壯壯帶來巨大的傷害,同時在他的心裡烙下了連歲月都沒法磨滅的傷痕。
“壯壯,不用擔心,阿姐不會讓任何人再有機會傷害你的!”小菊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手上端著的碗放在桌上,走到壯壯身旁,伸手摸摸壯壯的頭,低聲的做著保證。
“阿姐,我一點也不想見到爹!我討厭他!”壯壯帶著哭音轉頭撲進小菊的懷裡,沒一會,小菊的衣衫就被壯壯的淚水粘溼了一大片。
小菊娘聽了壯壯的話,再看看壯壯哭成那副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從胡大膽為了他的爹孃兄弟,做出賣兒賣女的事,並且在她受傷後,又不顧她和兒子的生死,就離開不見了人影,她的心裡早就沒有了胡大壯。
剛嫁給胡大膽兩人間那算是還甜蜜幸福的日子,雖然有時也會從記憶中偶爾冒出來,但只要一看見自已這雙兒女,那顆心立刻又冷了下去。這對兒女是她的逆鱗,揭了她的逆鱗的胡大壯就是由始至終都對她好,也是永不可原諒的,更何況那些好也都是有限的。
“壯壯,你不用擔心!既使將來你爹還活著,並且也找到我們,我也不會再讓他和我們住在一起的!更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到你們的!”小菊娘見因為自已提起胡大膽就引起壯壯那麼大的反應,心裡不由得有些內疚。
“娘,我覺得沒有爹,我們過得還好些!而且我也不想見到爺爺奶奶和幾個伯伯,他們對我們一點也不好!”壯壯聽到小菊娘那樣說,臉上的驚慌稍退,但隨即又想到爺爺奶奶和幾個伯伯,還有那些常常歁負他的堂兄堂弟。
“壯壯,你不能因為害怕,就躲著這些人。如果你自身變得強大起來,不但能保護自已,保護家人,還能讓人對你俱怕三分,根本不敢歁負你!”小菊見壯壯這種心態,雖然心痛他小時候所受的苦,但卻不想這個陰影伴隨他的一生,讓他將來在真的遇見這些傷害過他的人的時候,露出害怕和膽怯來。到時反而會讓那些人藉著親人的輩份無度的索求。
“阿姐,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有見面的那麼一天,我不會怕他們了!也要保護娘和阿姐不受他們的歁負!”壯壯聽了小菊這話,很快離開小菊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挺直胸膛,語氣依然帶著一些顫音的說。
“我相信壯壯一定會成為我們家的頂樑柱的,到時不但能保護娘和我不受人欺負,還能保護所有你想保護的人!”小菊兩眼認真且透著肯定的看著壯壯。
小菊娘見到這懂事的一對兒女,眼眶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