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凳子上,不覺中點了點頭,回頭悄悄離去。杜子陵早已經跟了上去,他要瞧個究竟,自臨江渡口起不時跟隨的那人究竟是誰、有何目的。那人也發現了後面有人跟蹤,二人便在雪中比了一會劍。只聽那人道:“杜兄,多年不見,劍法還是那麼精妙啊。”“白兄,你這也太不夠朋友了吧。”杜子陵道。“哈哈,哈哈,好說,好說,想當年你我也在這冰天雪地中相遇,比劍喝酒,那真是大快人生。”說話那人正是白影的哥哥,六扇門十三太保之一的白追風。“呵呵,可惜今天劍是比了,卻沒有酒肉。”杜子陵笑道。“酒肉是有的,不過我可不敢再和你在一起喝了。”白追風道。“怎麼?”杜子陵道。“連她都殺了,我這個抓你的人豈不是更危險!”白追風道。“唉!”杜子陵惆悵道。“後悔了?”白追風道。“後悔也自是無用了。”杜子陵嘆道。“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她?”白追風道。“白兄,我知道其中有些事一時間無法說清,今天我先走了,明年中秋我會在那等你。”杜子陵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和白影道別?”白追風道。“白兄不虧是六扇門的高手,一點就透。”杜子陵佩服道。“即然這樣,一年後見。”白追風道:“你儘管去吧,不過一年之後我會抓你回去,希望到時你能辦完你的事情。”“多謝,白兄!”杜子陵謝過便朝南走了。白追風回了客棧,寫了一封信留在白影的房間裡,也即匆匆南下了。第二日白影醒來,不見了杜子陵心中頓時著急,又看見白追風留下信,頓覺生氣,直直跺腳,又恨白追風又恨杜子陵又恨自己。恨白追風自然是自己好不容易和杜子陵道了河北境地眼見就到京城了卻被他搶去了,自己不能向他炫耀,又進不了六扇門;恨杜子陵,當然是恨他武功不濟那麼輕易的被自己的哥哥抓你,又不向她自己求救;而恨她自己則恨自己武功不濟,晚上睡死了,好端端的人在自己的房間失蹤都沒有發現。白影一生氣,買了匹馬直接向京城去了,也不管那驢子是否還拴在客棧。確是便宜了那客棧老闆,雖然沒有得到房錢,卻多了頭驢子,正好拉進磨坊磨麥粉,嘴上罵這客人無賴,心中卻自是說不出的高興。
黑風寨的女人
杜子陵也不卸妝,早買了匹快馬,連日向荊江狂奔,沒幾日便到了林詩詩的住處,見到院裡屋裡一片狼籍佈滿蛛網,心中頓時失意懊悔,心道:“若是自己不來,她是否就不會死於非命呢?”見邊上有鄉人路過便問道:“老大爺,請問這家人現在何處?”那老大爺惋惜地道:“哎,小哥,你來晚了,好好的一對人,就這樣被人殺了。”杜子陵聽此更是傷感,道:“可知是何人所為?”那老大爺道:“鄉間只道是林家女兒林詩詩的舊情人前來找她,見她已經嫁人,便痛下殺手。”杜子陵道:“這人當真可惡。”老大爺道:“是啊,這家是多好的人啊,鄉里鄉親的有什麼忙,他們都會來幫忙,哎,不想就這樣被人給害死了。”杜子陵道:“老大爺可知其二人的墳墓?”那老大爺指點道:“過了那山崗,有一顆大樹,那墳便在那了。”杜子陵道謝道:“多謝老大爺。”那老大爺自行去了。杜子陵提氣飛奔上了山崗,果見一顆大樹立於遠處,又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