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是煞費心機,卻也絕對稱得上苦心陣陣!他親自動手給眼前這些下屬的領導幹部們燒菜,足見他的一片誠懇之情!
待眾人一一品嚐過這些菜餚,秦德來笑道:“其實,如果我這輩子如果不當領導幹部的話,也許我會成為一名十分優秀的廚師。”
“哈哈哈……”眾人一聽,不由得同時笑了起來。
厲中河笑道:“秦書記,我覺得您還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棋手!”
“我爸在大學的時候,把一名韓國圍棋九段高手打敗啦!”秦雨杉介面道。
“呃——”眾人一怔,暗暗驚歎秦德來竟然還有這般高超棋術。
秦德來轉頭看向了謝天成,道:“天成同志下棋也是很高明的啊,我們剛才打了個平手,其實,我們都很優秀的嘛。”
眾人一聽,再次笑了起來。
謝天成趕緊說道:“謝謝秦書記,我的水平,哪能跟秦書記相比,我只是喜歡玩玩而已。”
秦德來點燃一支香菸,淡淡地抽了一口,掃了一眼船外的波光鱗鱗的湖面,回過頭來,道:“人生如棋,世事如棋,萬事萬物,殊途同歸,棋道即人道,亦如世道,風雲變換,跌宕無端,大智慧者,緊攬風雲之鎖,萬事萬物,一如眼前的小小棋盤,小棋盤,大世界,萬千精妙,盡在其中!”
當秦德來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一臉的風淡雲輕,而鄭遠山、謝天成和厲中河、葛斌四人卻是異常的震驚,厲中河和葛斌暗暗折服秦德來的見識與氣魄,但他們兩個對於秦德來的話理解得似乎並不是太透徹。但是,謝天成和鄭遠山二人卻能深刻地品味著秦書記的妙論,他們兩個的年齡以及對於棋道的深刻研究,感悟至深。
同時,在座的眾人更有一種相同的感覺:與韋國標相比,秦德來更具一股不凡的氣質與膽魄,更具一種與眾不同的涵養與胸襟,這一點,韋國標無論如何都不具備,或者說差了很遠!還有,他們聽秦德來說話,並沒有任何的壓力,更多的是欣慰,還有開心,相比在韋國標面前的戰戰兢兢,聽秦書記說話,更像是在跟朋友般聊天。
秦德來端起酒杯,對眾人說道:“來,大家喝酒。”
厲中河剛才聞著香氣撲鼻的茅臺陳釀,早已酒蟲蠕動,迫不及待了,端起酒杯,跟秦德來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步口,他很想一口乾掉,卻不能這麼做。
酒過三巡之際,秦德來轉頭看向了鄭遠山,道:“遠山同志,你對林海的發展有什麼樣的考慮呢?”
對於秦德來提出的這個問題,鄭遠山似乎早有準備,他在從北京回林海的路上就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既然省委書記召見,必然要提出一些具有高度的問題,顯然,秦德來提出的這個問題,被他猜中了。
於是,鄭遠山平靜的說道:“秦書記,林海身為改革開放之後最先發展起來的省份之一,經過三十多年的發展,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高的層次,遠比中西部的諸多省份要完善得多,無論是人均GDP的發展水平,還是各項社會設施的發展速度,都應該成為國內經濟的領跑者!”
“說下去。”秦德來饒有興趣地道。
謝天成、厲中河和葛斌也同時把目光轉向了鄭遠山,想聽聽這位林海駐京辦主任與眾不同的見解。
輕輕喝了一口酒,鄭遠山道:“林海的發展舉世公認,但是,林海也有著一系列不可迴避的問題。”
“請繼續說下去!”秦德來微笑著看著鄭遠山道。
厲中河暗暗為鄭遠山捏著一把冷汗,但願鄭叔叔千萬不要說不到點子上啊!
同時,厲中河也在暗暗地揣摩著一個問題:秦德來今日請鄭遠山從北京回到林海,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鄭遠山道:“秦書記,林海現在面臨著三大問題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