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厲中河壓低聲音,把嘴巴湊近了趙剛的耳朵,小聲說道:“如果舅舅喜歡處女的話,我哪天給舅舅找一個日本娘們,絕對不是轉手貨!”
“哈哈哈,去你孃的!”趙剛罵道。
話一出口,趙剛立即後悔,他馬的,跟這小子在一塊說話,竟然說了粗口,“去你孃的”,這四個字可以跟外人說,但不能對厲中河說啊,厲中河的娘可是他趙剛的親妹妹啊!哪有舅舅跟外甥這麼說話的。
“你把這些菸酒都拿回去,我不抽,也不喝,全他馬是假煙假酒,這雞鳴縣的菸酒我知道,除了北京二鍋頭和衡水老白乾之外,全他馬是假的。你要有心,哪天給我搬幾箱二鍋頭來,還是那酒喝得舒服。”
厲中河笑盈盈地為趙剛捶著背,道:“舅舅,我實話跟你說吧,這些菸酒,不是我買的,而是有人送的。”
“我知道是有人給你送的,給你送的就是真的了?什麼思維!”趙剛道。
厲中河很是真誠地道:“舅舅啊,這些菸酒,是傅老先生送的。”
“傅老先生?”趙剛一聽,愣住了。
“是的,是傅文來老先生送的。”厲中河又重複了一遍。
“傅文來?他會給你送禮?你算哪根蔥啊!”趙剛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看著厲中河。
厲中河道:“舅舅啊,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開一瓶嚐嚐……”厲中河道:“這些菸酒,全都是內供,是傅老的徒子徒孫們從外面帶來的。”
說著,厲中河拿出一瓶茅臺,揭開了蓋子,趙剛趕緊伸手阻攔,卻來不及了。
厲中河又拿過一隻酒杯,給趙剛倒了滿滿一杯,然後雙手遞到了趙剛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舅舅,請您老人家嚐嚐這酒是不是真的。”
“我沒喝過這麼貴重的酒,哪裡知道是真是假……”
然而,趙剛話沒說完,整個人卻呆住了,因為他聞到了那茅臺酒的濃郁的酒香,這酒香真的與眾不同,比二鍋頭和衡水老白乾的味道絕然不同。
不由得,趙剛將酒杯輕輕湊向了嘴邊,抿了一小口,酒剛入口,眼睛登時大亮,情不自禁地道了一聲:“好酒!”
喝完了第一口,緊接著又喝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趙剛本是個酒鬼,沒有退休之前跟那幫警察們天天聚在一塊喝酒,喝的好酒不算少,也喝過茅臺,但都是喝得假酒,今日品嚐外甥帶來的酒,他沉浸在這美妙的酒香裡。
喝完一杯酒,趙剛笑了,道:“好小子,出息了你,估計戴詠華和謝天成都喝不到這樣的酒。”
“你是我厲中河的舅舅,當然要比他們強啦!”厲中河恭維地笑道。
“哈哈哈……”趙剛放聲大笑,道:“中河啊,中午別走了,陪舅舅喝兩口。”
厲中河看了看錶,剛上午十點鐘,便笑道:“好吧,今天跟舅舅好好喝兩口。”
這時,趙剛的老伴秦彩雲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盤花生米,還有一盤火腿腸,熱情地對厲中河道:“中河啊,今天跟你舅舅好好喝兩口,他沒事就惦記著你哩。”
厲中河趕緊道:“謝謝舅媽!”
“謝什麼啊,再跟舅媽客氣,舅媽可以生氣了。”秦彩雲道。
厲中河微笑不語,心中卻是感慨萬千,以前自己在逍遙幫混的時候,天天打倒仨撞倒倆的,舅舅經常給自己解圍,而舅媽對自己卻是沒有任何的好感,現在,她竟然一反常態,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俺老厲在雞鳴縣有了一定的影響力了!
看來啊,不管走到什麼時候,必須要牛叉起來,否則,永遠都不會被人瞧得起!厲中河暗想。
趙剛是個好酒之人,剛才已經喝了一大杯茅臺,跟厲中河坐下來後又喝了兩杯,他今年已經六十歲了,八兩酒下肚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