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安局聯合偵破這起案件的。”厲中河笑道。
頓了頓,厲中河又道:“怎麼,難道戴書記沒有跟你說起?”
“呃——”陳文軍一怔,心裡暗罵,你他馬的什麼意思嘛,戴書記為什麼要跟我說?我只是他的辦公室主任,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對於厲中河的問題,陳文軍很矛盾,他如果否認戴書記對他說起這件事,這也就否認了他和戴書記之間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他的面子何在?事到如今,他只得點頭承認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既然承認了這件事,那麼,這也就意味著自己是在明知故問。
“小厲啊,年輕人做人做事,不可太盛!”陳文軍有意無意地道,同時也在轉變話題。
厲中河淡淡地笑道:“多謝陳主任的建議,我這人做人做事,向來低調得很,唯恐不低調,想盛都盛不起來啊。就像我的名字,我姓厲,這個姓本來就很盛,凌厲、嚴厲、厲害、聲色俱厲,我父母偏偏給我取名叫中和,減免了很多的盛意。”
“呵呵呵……”陳文軍笑了起來,他感覺厲中河這小子的談吐非常高明,的確有種與眾不同的意味。同時,陳文軍把目光轉向了走廊的盡頭,只見柳威和葛斌正在竊竊私語。
厲中河不失時機地問道:“張進、李節高和毛建功都是我的同事,他們昨晚被人打得那麼重,我的心裡很難過啊,陳主任,你們領導是不是要給個合適的說法?”
陳文軍微微一笑,輕而易舉地便推脫了:“這件事縣裡會作出處理。”
厲中河有意無意地道:“希望縣裡會秉公處理!”
陳文軍看著厲中河又一次掏出了軟中華自顧自地點上,他也伸出手來,摸了摸口袋,想找支菸抽,但只掏出一個劣質打火機,剛才跟著戴詠華深一腳淺一腳地從縣委出來,他匆忙之中竟然忘記拿香菸了。
厲中河自然知道陳文軍想抽菸,但他卻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陳文軍身為縣委辦公室主任,這樣一個職務,絕對屬於雞鳴縣的高層,此前不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爭著給他上煙,可厲中河偏偏不給他上,這也意味著厲中河不給他一點面子,他在心裡暗罵厲中河沒有眼力架,操,就你小子這麼點尿水,還想在政府機關裡混,小心老子哪天找機會捏死你!
事實上,縣委書記戴詠華現在已經開始留意厲中河的一切舉動了。陳文軍早上把昨天晚上的事給戴詠華進行分析的時候,主要還是向戴書記說明了厲中河和呂青之間的事,進而惹得戴強強心裡不快,可以說,如果沒有厲中河和呂青之間的事,昨天晚上的事就不會發生。如果厲中河知道陳文軍向自己背後使黑槍的話,他此刻貌似不會這樣對待陳文軍了,他也不是個好脾氣,
事實上,陳文軍對厲中河也並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倆人之間更談不上什麼過節。陳文軍向戴詠華分析昨晚的事,其實還是有根有據的。厲中河自打進入了扶貧辦之後,的確惹了不少事,昨晚發生的事,應該是一個矛盾的總爆發!
這時,走廊的盡頭,柳威已經和葛斌進行了長達十分鐘的談話,他們一起來到了陳文軍的面前。
陳文軍道:“老柳,我們走吧,戴書記那邊還等著呢。”
柳威拍了拍葛斌的肩膀:“按照縣委作出的決策去辦吧。”
說罷,柳威和陳文軍一起轉身離開了醫院。
葛斌轉過身來,一臉的無奈。
厲中河感覺出來了,陳文軍和柳威一定是按照戴詠華的指示前來為戴強強洗白了!
葛斌道:“小厲,走,到病房。”
病房裡,張進、李節高、毛建功三名傷者雖然傷得很重,但他們頭腦卻很清醒。
葛斌坐到了張進的身邊,道:“張進,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昨晚的事,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