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的海潮啊,夜夜奔來——
一次又一次的漫溼了我求草若渴的心靈……
在山的那邊,是什麼呢?
是草!
呼倫貝爾大草原啊!
無比寂寞空虛潦倒頹廢欲睡的綠油油碧汪汪的小草們啊,是不是我讓你們等的太心急了呢?
或許等你們長得再茁壯一點,再高大一點,再強悍一點,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撲到你們!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玉樹臨風眾少年,傾我一生一世戀。
我的傾城館,我的百草園!
我繼續神遊太虛幻境,不過這回沒再遇到偶的White、house,我沮喪著臉,耷拉著耳朵,整一報國無門求草若渴狀,內心無比拔涼。
“啪”的一聲,一記爆慄狠狠貼到偶的腦門上,哪個不長眼的,死一邊去!
“重重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回頭怒視著他,忿忿難平,咬牙切齒,如鯁在喉,真恨不能小眼神裡能嗖嗖嗖的飛出刀子射他個千瘡百孔五彩斑斕。
“不會又想我了吧?”
他斧削刀刻俊美絕倫的五官下,嘉明湖水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我,玩味兼深情,好似一眼洞穿秋水般犀利通透,操控江山,如今徵求美人一名,伺候他於春光殿上,敢情老孃成了他的玩物不成?
黑色的錦袍緊裹在他緊緻的肌膚上,裡衣白樺如雪,黑白相間套裝,穿在慕容衝的身上,卻是如此的光鮮亮麗,灼灼逼人,儼然一銷魂絕代佳公子模樣,珏質出塵,眉目如畫,顛倒眾生。
可誰又能知道,他其實是一隻在草原中狂奔的大餓狼,渾身每塊肌理都極其躁動不安,極其的不安分。
只有我知道,遇他如春水映草,毒草一棵。
賤男春年度獨門秘製——禽獸春回大地絕代版!
所謂明騷易躲,暗賤難防!
可是慕容衝明明就一明騷,而我卻躲不勝躲防不勝防!
突然他提起左腿反踏在軟凳上,一臉盪漾的正大光明匾般偷偷的窺視著我……
耍帥?古代人也會?老孃還以為只有溫顧夏小天那個大壞人才會的……
十五歲的大男孩,眼中仍然稚氣未脫,玩心閃現,彷如玉虹倒掛,雪埋金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別以為老孃我還真就是怕了你,一廂情願慣了也要給老孃修正過來!
正所謂,不徒俯視巾幗,直欲壓倒鬚眉。
老孃好歹也是個巾幗女英!
嘿嘿,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好兄弟,何必這樣凶神惡煞的看著我,你看,你看看,你快看看,外面的景色如此美妙,不如我們一起,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好不好?
此情此景,堪與君度!
“重重越發的漂亮了!都是皇兒的錯!”
他的賤賤大手已經開始勢如破竹的撫上我的鬢髮,那種血氣方剛眉目如畫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這是哪門子邏輯?這廝!腦袋長到腋下去了?
慕容衝終於還是怕自己不在清河公主的身邊,而讓別的壞蛋捷足先得樓臺近水。
所以:
他想囚禁她,他要箍住她,他想畫地為牢,他不許她跟別的男人搭訕,他不許!因為他真的會心痛,會吃醋,會心酸,會流血,會心如刀割,會痛不欲生,會死去……
“重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漂亮了呢,皇兒從來都沒發現,原來啊,我的重重是個大美人!”
那是,老孃最近保養的好,為了能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