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能夠到達的地方,能夠容身的地方,對於八田來說,已經沒有了。
他除了前進,還能做什麼?
除了前進,他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做的。
換句話說,他存在於此的理由,只有一個。
就是——實現之前的約定。
“但是,看到大家的笑容就覺得這樣做還是值得的。”
“是嗎?”
這樣的笑容,真的是實實在在的笑容嗎?
什麼都不知道的苗木,與什麼都不知道的才能者們一起度過愉快的高校時光。
這樣的故事,是個令人開心的故事嗎?
還是說,令人發笑的可悲故事呢?
“苗木曾經對我說,希望之峰學園所堅守的【才能至上】是錯誤的……所以,我想試試看,創造出一個預備科與才能者一起露出笑容的地方,讓雙方都有容身之所。”
“這就是你和他的【約定】嗎?”
“雖然是這麼講的。但是……我其實也只是想創造一個屬於八田的容身之所罷了。什麼才能者和預備科相互理解,要我思考這些事情,還是有點困難啊。”
“什麼嗎,糾結這種事情——你還像個孩子啊。”
“是嗎,孩子嗎……這樣也不錯啊。城惠爸爸。”
“噗——!!這是什麼PLAY。”
“某種扮演PLAY,也許。”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八田!!”
“哈哈,你是老頭子嗎,這麼禁不起驚嚇。”
“那個已經不是驚嚇的級別了!!”
“只有身為老司機的城惠才能一秒就get到這個梗吧!”
“不要說的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超H!死宅!Hentai紳士!”
“住嘴啊!!”
這個傢伙,就喜歡為難別人!
借給他的那些Galgame,哪一個他沒有玩過!
這種稱號不要隨便掛在別人頭上啊!
“對了,關於【那個】——城惠有沒有線索?”
那個?
下一秒我反應過來了。
是指【森羅變轉】嗎?
幾天前,八田突然聯絡我,說是第二次森羅變轉被髮動了。
當時,我還一臉迷茫的樣子。
“森羅變轉嗎,還真是心驚肉跳的詞彙啊。說實話,我以為它不會再出現了……盾子那邊,有異樣嗎?”
“沒有。”
“是嗎,那就是絕望殘黨裡的人做了什麼吧。”
這的確是比較合理的推斷。
最初發動森羅變轉的人,是我。
如果要做一個“最瞭解森羅變轉原理的人”排行,我應該理所當然地位居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