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有一個名字,就叫百裡挑一,沒有誰敢叫別的。”
可是,他想錯了,才剛那樣說,就……
“飛雪哥哥,飛雪哥哥……快,快上來,我等你們很久了。”
滕王閣五樓。
一位翩躚的少女。
清秀的臉。
水靈靈的眼睛。
青黑的頭髮。
百裡挑一轉身就走,當作沒看見,卻,又一把被七天攔住。
“你不是說沒人敢叫你別的嗎?看樣子,樓上那女孩兒是在叫你吧?”
百裡挑一長吸一口氣,看了看七天,陰沉地說道:“咱們還是走吧。”
“你不是說,只在這滕王閣喝酒吃肉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還是你,難過美人關?”七天一眼便看出端倪,怎麼好如此明顯地拒絕女孩兒邀請呢。
自古英雄出少年,自古少年怕美人兒。
百裡挑一無話可說,被拉了進去。
剛進滕王閣,七天就被這裡獨特的擺設給吸引了。第一層的大堂裡,掛滿了字畫兒,不過全是些仙風道骨地靈脩。看得出最中央掛的,是東昇教與訓世教兩大教首的畫像。與平常的酒樓相比,櫃檯後還多了許多放丹藥的架子。而且,靠牆的圓形樓盤,圍了一圈的藏靈花。
看來這滕王閣的主人,必然是位靈脩吧。四個樓層七天都沒有認真觀察,直接去到了五樓。
剛才那欄杆旁大聲吼叫的少女,正在樓梯口等著。百裡挑一一副死人樣,頭埋得很低,渾身就像有螞蟻在爬似的。
“飛雪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就在這裡預定好了位置。”
“嗯。知道了。”百裡挑一沒有給少女好顏色看,礙於七天的情面,還是老老實實地坐下了。這是一個極好的位置,應該是少女精心挑選過的。這層樓並沒有窗子,也沒有牆壁,四周均在江風的包圍之中。這大概,是滕王閣的主人精心設計的吧,不忍這優美的江邊美景,擋在視線之外。
三個人就那樣坐著,什麼都沒說。少女根本就不理會七天,就算是她不認識而按照常理也要打聲招呼或者相互介紹,這些簡單的禮節,全部都沒有。女孩兒痴痴地盯著百裡挑一,儘管他微微地低著頭,既不想讓女孩兒看見,又不想在七天面前太難堪。少女雙手撐著下巴,搖著頭,左看右看,兩個小酒窩始終沒舒展過。而百裡挑一,自從坐下,就渾身沒勁兒,似乎突然之間就沒了骨頭。
與那浮生劍場上拳打小王爺的氣概相比,完全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七天明顯成了空氣,也是不知所措。
冷場。
砰。
空氣破碎的聲音。
“哦,姑娘,你怎麼……”
“你不用問了,我知道。”百裡挑一打斷了七天的問話。很明顯,他很熟悉這位姑娘,姑娘的一舉一動,她想要幹什麼,他全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卻很難和七天說得清,也不能說給他聽。
“讓我來說吧。我在天心院找了飛雪哥哥好久,聽人說,他拉著一個叫七天的要去喝酒。我一聽,高興極了。心想也不用到處去找他了,他只會來這裡,然後就預定了這個位置。事情呢,就是這樣。想必,你就是七天吧?”女孩兒說得很快,很隨意。
就連話語間,兩隻眼睛也沒有離開百裡挑一。
“對,我叫七天。我和他,才認識。我們來喝酒的。”七天有些不自在,他感覺到自己捲進了一個與己無關的漩渦。
我們來喝酒的。
廢話。
“我叫吾思愛凡語。很高興認識你”
“……”
七天一陣愕然,天下哪有如此怪癖的名字?不過,見少女熱情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