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捅刀也殺不了他!
什麼叫天選之子?這就叫天選之子!
劫後餘生的狂喜湧上心頭,霎時間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硬生生撐著地面爬起了起來。
見狀,管事又罵道:&ldo;沒死?沒死那你在這裡裝什麼死!&rdo;
‐‐這雜碎是在跟老子說話嗎?
他想這麼問,張口之際便察覺他現在情況很不妙‐‐手,被銬著;腳,被銬著;嘴,被塞著;眼,被血糊得看什麼都赤紅一片。他狠狠一吸鼻子,新鮮空氣糅雜著血腥味闖進他的肺腑,給他添了些清醒;他縮了縮肩膀,低下頭用肩抹掉臉上的血。
周圍兵士的低喝聲,遠處的鳥叫,還有耳邊唯唯諾諾的呼吸聲,一時間齊齊湧進他的感官中。他抬眼看過去,晴空下映著的是飄揚的旗幟。
四稜紋的旗幟。尉遲家死對頭‐‐赫連家的旗幟。
&ldo;唔!!唔唔!!唔!!&rdo;
&ldo;閉上你的狗嘴!在主公面前放肆,是不是找死!&rdo;
&ldo;唔!!&rdo;
管事的一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拍得他差點又要摔下去。
這什麼情況?被好兄弟背刺都算了,好兄弟不會這麼鮮廉寡恥直接把他賣給了敵對勢力吧?可眼前的現實無一不在告訴他,他身處赫連家的地盤,還被拘束得毫無動手的可能。
再看看不遠處高臺上坐著喝茶的男人……不正是赫連恆那個雜種嗎!!
&ldo;這幾個是剛挑上來、背景乾淨的,和其他人馬絕無瓜葛,家中也死絕的賤奴,&rdo;管事的點頭哈腰道,&ldo;還請主公過目。&rdo;
赫連恆聞言才起身,興致缺缺地往他們所在之處瞥過來。
&ldo;報‐‐!!!&rdo;
恰逢此時,一名兵士駕馬闖入,急匆匆下了馬後踉蹌跑來。選人的事被中斷,不少人都看向那名兵士,等著聽是何戰報如此焦急。跪在地上持續流血的他也不例外,歪著脖子往那邊看去。
‐‐是怎麼了?他現在身在此處……是他尉遲軍敗了?不可能,就算他被暗算,要敗也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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