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腦子便發懵,接著那話本子裡的情節就如高山瀑布地砸下來。他連忙低下頭,和平日裡那副囂張的模樣相距甚遠。像是怕赫連恆嘴裡說出什麼他聽不得的話,沒等對方回應,宗錦便再說:&ldo;那個姓原的不能殺……&rdo;
&ldo;違反了律法,自然是要受罰的。&rdo;
&ldo;殺了他,損失最大的是你!&rdo;宗錦道,&ldo;說不準他能起到大作用……&rdo;&ldo;你為何垂著頭?&rdo;
他的話未說完,赫連恆卻莫名其妙地問出這麼句話來。
&ldo;……我脖子痛!&rdo;
&ldo;是麼。&rdo;
&ldo;不然呢?怎麼著,在你赫連恆面前低頭不許了?&rdo;宗錦低聲回答道。
&ldo;倒也不是,&rdo;赫連恆說,&ldo;只是見你垂著頭,總覺你羞赧。&rdo;
&ldo;……!&rdo;
這話殺傷力極強,瞬間便讓宗錦揚起臉。
他無意去看男人的臉,可這一抬頭,他便不得不看……不止是看。
‐‐赫連恆的眼眸深邃,像無盡綿延的深海。
‐‐他只是看過去,便墜進了深海里。
&ldo;但求朝朝暮暮長相見。&rdo;
那話本子裡的臺詞也陰魂不散,一個二個就是讓宗錦不得安生。
他心虛,連火都發不出來,便只好佯裝無事地側過頭,撩起窗簾假裝看風景:&ldo;……說真的,那個原俊江,不能殺。&rdo;
&ldo;好,不殺。&rdo;
&ldo;還有景昭,你別老拿景昭威脅我。&rdo;
&ldo;好,不提景昭。&rdo;
接連兩句赫連恆都應下,突如其來的優待讓他倏地心顫。
他眨了眨眼,恨不得將腦袋都伸出窗外去避開赫連恆,又再撿了句無關緊要的話說:&ldo;你這是去哪兒。&rdo;
&ldo;御水陵園。&rdo;
&ldo;……祭祖?&rdo;
&ldo;嗯。&rdo;
&ldo;那前邊找個地方放我下去,&rdo;宗錦說,&ldo;我回府裡了。&rdo;
&ldo;你便陪我一併去。&rdo;
&ldo;……我陪你去做什麼,你祭你赫連家的先人,我去作甚?給他們添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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