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黑布縫製成了面罩,面罩有夾層,方子上寫的東西被打磨成細碎的粉末,塞在面罩的夾層內。那一行十幾人,也包括平喜在內,都牢牢地繫上了面罩,在死亡谷面前站定。
即便人可以這樣進去,馬匹也是不行的,就連靠近死亡谷附近,馬兒們都十分焦躁不安。
&ldo;都準備好了?&rdo;赫連恆淡淡問了句。
後頭便齊刷刷地回答:&ldo;是!&rdo;
這陣仗,光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都能嚇得平喜抖三抖。
接著赫連恆便看向他,目光沉靜卻足夠令他心慌。他不解地問了句:&ldo;大老爺,您看著我……&rdo;&ldo;這方法既然是你父親寫的,那你便先進去帶路。&rdo;
&ldo;什、什麼……&rdo;
赫連恆緩緩抽出佩刀,指向他的喉嚨:&ldo;進去帶路。&rdo;
‐‐哪裡是帶路,分明是拿他來試這面罩是否真的能在滿布瘴氣的山谷中保命。
先前在過橋村時,看赫連恆說話並沒有盛氣凌人,他還以為這是個好人。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些人上人,就是不拿他們賤籍的命當命,只會覺得他們是可以用來墊腳過河的臭石頭。
平喜敢怒不敢言,小心翼翼往後退了兩步,像是生怕赫連恆一個不小心,刀尖便會劃破他的喉管。
看他猶豫,赫連恆眼神淡漠,口吻也平靜地問:&ldo;你父親的方子,你該相信才是。&rdo;
&ldo;我信啊……我爹不會唬人的,他寧願不給,也不會故意害人的。&rdo;平喜說著,扭頭便面向死亡谷,&ldo;我帶路就我帶路。&rdo;
語罷,平喜邁開步子,一腳踏進了黃霧瀰漫之地。
那說是霧,又像是漂浮在空氣中的黃沙,隨著他的腳步,它們就如同薄紗似的盪開。平喜嗅著面罩中混合的草藥氣味,腦子裡冒出以前他爹的話‐‐不可急躁,不可深呼吸,慢慢走。他在心中默唸著,往前走了好一丈遠,瘴氣包裹著他,他卻沒產生任何的不適。
而他身後也沒有腳步聲傳來。
平喜回過頭,赫連恆那群人已經被黃霧映得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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