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沒有霜燼強,都沒有要零格出手,直接就被一群人五花大綁了。
“紀先生……”信鴿非常委婉地看向紀沅。
紀沅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管閒事,連忙擺擺手:“不行不行,我上次幫了你們那個二首領,已經沒有力氣了,馬上就要暈倒了,不能再治更多的人了。”
“這樣的話,好吧。抱歉,是我沒有體諒到大人的體力問題。”信鴿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他的話,不過她臉上雖然有失望之色,卻也沒有過多糾纏,而是直接對其他人吩咐道:“處決。”
紀沅:???
不是你們玩真的?
這叫他怎麼裝柔弱啊。
眼看著一群人已經把中間那個狂化的哨兵圍在了中間,用鐳射槍指著他。紀沅慌了,忙補救道:“等等,我突然發現我還有點力氣,你們先別殺他。”
信鴿擔心地看著他:“真的嗎,紀先生,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紀沅嘴角抽搐,他差點以為這個要被殺的哨兵是他自己的手下?
“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
他走到那個哨兵旁邊,三下五除二將他的精神圖景修補好。
這個哨兵的精神圖景大概只有一立方,是一個小小的水塘,比霜燼的更好修。
小小的蠑螈在水塘裡游來游去,試圖用它的爪爪抓住紀沅的精神觸手。
嘴巴一張一合的,看起來還怪可愛。
唉!紀沅嘆了一口氣,雖然又意外救了一個人,但是想想能挽救這麼一個小生命,也不錯啊。
紀沅很快將精神觸手收了回來。
哨兵呻=吟了一聲,而後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我,我又狂化了?我怎麼還沒死?”
哨兵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在外人看來,紀沅僅僅是用手在那個哨兵面前輕撫了一下,他居然就恢復了意識?
這裡的人都沒看過之前紀沅治療霜燼的場景,一時間驚詫懷疑,不可置信之色紛紛浮上臉。
信鴿連忙說:“文森特,是你面前的這位紀先生救了你,還不快感謝他。”
文森特閉眼感受了一下,自己原先破破爛爛的精神圖景居然已經全部修復好了!
而且自己的小圓現在也重新變得白胖可愛,看上去就讓人心都化了。
哨兵一下子流下眼淚來。
他明白,這次的治療不是像以往那樣,打了鎮定劑,喝了湯藥之後就完事,根本問題沒有解決,還是要忐忑地等待著下一次狂化的到來,直到自己全部異化成完全沒有神智的怪物。
最重要的是,他原本奄奄一息的小圓,現在又重新好起來了!
“我的精神體小圓,真的是您救的嗎?”哨兵滿懷期冀地問。
紀沅撓撓頭:“也就是順手的事,其實它長得還挺可愛的。”
“感謝紀先生!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從今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沒有二話!”哨兵跪下來大聲說,他顯然不怎麼會表達,不過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顯得非常真誠。
紀沅連連擺手,把他扶了起來:“別別別,受不起受不起。我沒什麼要你報答的,就是順手而已。”
他轉向信鴿他們:“不過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狂化了你們就要殺了他?你們對之前遇到的那個二首領可不是這樣的。”
他一向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直言不諱。
信鴿張了張嘴,剛要解釋,之前被救的哨兵就先說道:“是我要求他們這樣做的,您千萬不要誤會了。”
他將自己原先齊肩的頭髮撥到耳後,露出了藏在頭髮裡的,粉色的柱型觸手,紀沅一看就知道,這是剛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