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懷疑了。只不過這幾天一直吃你的喝你的，就沒好意思問。”
薇薇瞪著眼睛：“你懷疑什麼？”
被女孩一嚇唬，楊青鋒更是縮手縮腳了，他有點委屈地說：“懷疑……羅南就是持劍人。”
似乎是生怕說錯什麼，他遣詞用句都很小心：“我之前做過一個定位程式，那個程式幫我定位到了安琪拉星球。”
“而現在看來，安琪拉星球人口稀少，持劍人隱藏在其他人之中的可能性不大，之前擊殺蟲族女王，雖然我出了大部分的力嘛，但是羅南的貢獻也是功不可沒的。普通人不可能有這麼好的功夫。”
“再者說，就算我懷疑的都是有問題的。但是現在柳白煙這張紙，已經能說明很多東西了。”
羅南不語。
薇薇不爽道：“這麼醜的字也能相信？”
楊青鋒尷尬地說：“字……是很醜啦。但是柳白煙的人品還是可以的。清平道館有一個法門，叫做【清平望氣術】，這個法門可以看破一切易容術和偽裝術，從過一個人的神色氣息來判定其真實身份。”
“所以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羅南，你就是源。”
餐桌上一片安靜。
伯爵對這個結果似乎並不吃驚，他只是淡淡地看著楊青鋒：“然後呢？你們太古十九道準備做些什麼？”
楊青鋒老老實實地說：“我們這些人出山的目標只有一個，找到持劍人，然後打敗他。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將道館發揚光大。不然羅老虎的誓約還是會繼續約束我們的行動。”
不過他看見薇薇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立馬改口說：“當然，那是他們、他們肯定是想盡快這樣的嘛。我不是那種人，羅南現在受傷未愈，我肯定不會乘人之危的！”
羅南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問道：“你們太古十九道出來行走，有沒有什麼規矩？”
“規矩？”楊青鋒微微一愣，搖頭說：“沒有太多規矩吧，遵紀守法是起碼的，然後就是儘量為道館擴大影響力嘛。”
羅南拍了拍楊青鋒的肩膀：“謝謝了。”
“如果哪天我真的手癢了，第一個找你。”
“你沒猜錯，我的確就是你們口中的持劍人，雖然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柄劍是怎麼莫名其妙的跑到我手上的。”
“不過最近嘛，我確實沒興趣和你們這些超級天才動手。”
“為了補償你，你可以在易林莊園裡一直白吃白喝下去。”
楊青鋒欲哭無淚。他剛想說些什麼，結果被薇薇瞪了一眼，凶神惡煞的硬生生把楊青鋒嘴巴邊上的話給憋了回去。
這一頓晚飯照常吃完，羅南依然心平氣和，彷彿根本沒有收到柳白煙的約戰紙條一般。
……
夜裡，易林莊園後山，那塊巨大的岩石上。
“從安琪拉回來之後，你好像就很喜歡在這裡看風景。”
薇薇幽幽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原本盤膝坐在那塊石頭上，遙望李家廢墟的羅南緩緩睜開了雙眼：“這麼晚，不睡覺？”
“你不是也沒睡。”
薇薇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羅南稍稍讓開一個位置，她沒有絲毫害羞，和他坐在了一起。
“星星很漂亮啊。”她抬眼一看，儘管才是初春時節，繁星已經漫天。
今夜的天氣額外的好，甚至可以看到翡翠星圈邊緣的一些星球。
“是很漂亮。”
羅南輕輕地說。
他坐在這裡，抬頭可以看見無垠的星空，低頭可以看見至今無人去管的深水堡壘的廢墟。
從安琪拉返回之後，他的確喜歡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思考，而年關時和伯爵、範文彬一同喝酒的這塊岩石，似乎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