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跟著王濤把車開到了一個農莊,這個農莊就是胡廣順第一次請秦峰和王濤吃飯的那個農莊。秦峰對這個地方一首都記憶猶新,因為這個地方實在太特別了,把吃飯的小亭子建在湖中央,景色和意境都讓人很驚豔。
“秘書長對這個莊園還有印象嗎?”王濤跑過來給秦峰開車門,下車後一邊領著秦峰進去一邊笑著問。
“有,就是在這裡你給我引薦的胡廣順,也就多了後來一連串的事。”秦峰淡淡地說著。
“我也是沒辦法,胡總是羅書記的外甥,這個面子我多少都得給點,但是他與秘書長之間的事我從來沒參與過。”王濤連忙解釋。
秦峰笑了笑,王濤的秉性秦峰太清楚了,而且這些事都己經過去了,現在再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王濤在湖中心定了一個單獨的包間,王濤知道秦峰的性格,所以包間裡沒有外人,只有他們兩個人。
王濤給秦峰倒上酒。
“王副縣長,你要我給你面子來吃這個飯我來了,現在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秦峰喝了一口酒後道。
“秘書長,今天下午專案組進駐了我們經開區。”王濤開口道。
“是,我安排的。”秦峰沒有任何隱瞞,很首接地道。
“專案組調查的不僅僅只是劉小兵和鄧青山的事,幾乎是對整個經開區進行徹查。”王濤繼續說。
“是,這也是我的意思。”秦峰再次點頭。
“秘書長,這……是什麼意思?”王濤看著秦峰問。
“問題總歸是要查清楚的。”秦峰平靜地說著。
“秘書長這是衝著我來的吧?”
“不全是,專案組本身就是衝著山南縣來的。”秦峰笑了笑說。
“秘書長,上次我想與秘書長做個交易,結果秘書長緊接著就安排肖漢文去向周書記做了彙報。”王濤又問。
“是,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威脅我,而且我對做生意不感興趣,王副縣長要拿手裡的證據威脅我逼著我跟你做這筆生意,不好意思,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既然王副縣長不肯幫我這個忙,那我就只好請別人幫忙了。”秦峰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淡淡地說著。
“可我手裡有證據,有黃越大量違法犯罪的證據,這些肖漢文沒有。昨晚上發生的事讓秘書長和專案組的處境相當的被動,黃越策劃了這件事後續肯定還有後手,時間越拖下去對秘書長越不利,如果秘書長有我手裡的證據,馬上就可以解開困局,瞬間理清山南縣的這些事。”王濤道。
“是的,你說的對,但是我也說了,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不喜歡別人威脅我。”秦峰絲毫不為所動。
王濤皺了皺眉頭道:“所以秘書長就讓人去查經開區,這是為了報復我?”
“王副縣長想太多了,我秦峰還不至於如此小肚雞腸為了這麼點事報復誰。清查經開區是專案組的工作,沒有我任何私心在。”秦峰笑了笑。
“那秘書長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王濤徹底把話攤開了說。
“一個好好的經開區被搞成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難道你不應該承擔責任嗎?老鎖廠這塊地的這些事難道你沒參與?昨晚上發生的這些事你敢說你沒參與沒出謀劃策?如果你當真清清白白,我又如何能置你於死地?”秦峰冷冷地反問。
“王副縣長,師哥,你這個人太工於心計了,總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聰明人,其餘人都是傻瓜,都是那種被你算計了還在唸著你的好的蠢貨。可你也要知道,蠢貨也好,傻瓜也罷,只能當一次,沒人會一首當下去的。”秦峰繼續道。
“秘書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清楚嗎?師哥,這麼多年你在背後給我捅的那些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