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白乃道:“我只怕她血盆大口,一不小心吞了你的頭。”
何梵在旁也悄聲道:“咱們硬闖不好,咱們不妨行針步線,繞個圈兒再上去。”
羅白乃對何梵比較有好感,見他居然也這樣說,詫問:“你們剛才不是鐵了心,說好不上去的嗎?怎麼現在又非上不可了?”
葉告冷不防的說:“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羅白乃本來已生疑竇,現在可更土上加泥,幸何梵比較解事,分辯道:“我們剛回來,魚叔就吩咐我們說:那姓羅小子是攫著契機了,你們最好也隨他一併上去瞧個分明,到底此地曹主藏弄個啥。”
羅白乃一雙眼亮了一下:“薑還是老的辣,就是大眼神捕有眼界兒,知我深意。他還有什麼說法?”
何梵倒也老實,似沒聽出羅白乃話裡帶刺,只說:“餘小哥說:‘羅小兄弟剛才說了一句:獨孤怕夜已等得不耐煩即將前來,這句說得煞是妙!劍萍不小心回了一句:‘獨孤分明不在’──這句話就很有問題了。劍萍既然昏迷迄今,她失去知覺前獨孤一味明明還是在一道兒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