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了,我也有憑證,這點我不怕,我坦然,但是我的確是收了一些禮品,收禮這個事你也知道,可大可小,就看是不是把這事上綱上線,要是真的提請組織審查,那……”
“他許仁貴敢嗎?”胡佳芸笑著道。
“不敢?為什麼?”
“你是收了禮不假,可這事算事嗎?你是收了禮,如果要對你上綱上線的話,那是不是也得對給你送禮的人上綱上線?給你送禮的都是些什麼人?整個東陽市六縣西區的一二把手全都送了吧,是不是也得對他們都審查?最後是不是要對他們全部都處分?把整個東陽市官場一網打盡?這是多大的簍子?”胡佳芸問著秦峰。
“只要你沒收過錢和貴重物品,僅僅只是一點禮節性的物品的話,許仁貴沒這個膽子對你提請組織審查,不然吃不了兜著走的是他而不是你。”胡佳芸說著。
聽到這秦峰突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