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癱瘓在床的模樣,對你的脊椎有利?少貧。”
程境立刻坐姿端正,正經地坐著瞧著聞姜。
劇組的人還在鬧騰,程境和聞姜坐在包廂這一角倒也沒人打擾。
他看,聞姜就任他看。
程境思索了半分鐘,最終收回視線決定對聞姜坦白:“看她ng我還挺高興的,那事兒我聽說了。”
聞姜賞他正眼一下:“別和我玩你懂我也懂。”
程境笑了下:“你這脾氣啊,唉!”
他隨後解釋:“你們錄節目那事兒,有個編導是我鐵磁,知道你是我偶像,跟我打小報告了。”
聞姜沒多擺出任何情緒,只淡淡地說了一聲:“哦。”
程境沒被聞姜冷淡的反應打擊到:“我本來就不喜歡圈子裡有些小公主總想唯我獨尊還自詡謙遜的範兒。”
聞姜說:“你喜歡。”
程境被她置身事外無動於衷的反應氣笑:“我又不會打她,你還不許我幸災樂禍嗎?”
聞姜轉身鄭重地看著程境:“你不會總是和我提這些和我沒什麼關係的人,我會比較喜歡。”
程境:“真不介意?人都想騎到前輩頭頂上了。”
聞姜斜他一眼:“你可以考慮和你鐵磁斷交了,添油加醋不是好的做人的習慣。我從來只介意重要的東西。”
程境聞言斂了調笑的神色:“什麼是重要的東西?”
他試探著提到了一個名字:“林溪聲嗎?”
聞姜即刻冷下神色。
程境自知失言,卻沒有撤回重來的機會。
聞姜站起身,在程境的惶恐和不安中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輕聲用只有程境聽得到的音量告訴他:“那是過去,我抹不掉。即便不是好聚好散,我也不想拿自己過去的歲月當恥辱。程境,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是你的良人?換個目標,我找到重要的人了,他在,我就不會有下一個男人。他不在,那他是最後一個。你知道我只說事實。欲擒故縱我從來沒想玩,我拒絕,從來是真的沒可能。你記得聽進去我的話。”
***
離開包廂之後,聞姜沒有走到會所外,而是在會所的露天陽臺上站著吹風。
人的固有的思維模式很頑固。
夜色深,程境的話讓聞姜無端生出幾許煩躁。
聞姜目睹過圈內的前輩婚變後在娛記筆下同前任數年被捆綁的經歷。
林溪聲這個名字近年內和她不會完全脫離關係,這樣的境況下,每次她想到陸時寒日後在輿論中所處的境地,她便想咬牙。
身旁的朋友尚且會在她面前提起前度,何況偶爾以藝人私事作為消遣的大眾。
***
站了大概一刻鐘,露臺一側連通的洗手間內傳來異動。
聞姜不確定她是不是幻聽,她似乎聽到有人尖叫的聲音從洗手間所在的方位傳來。
聞姜摁了下會所設定在廊道里的呼叫服務生的鈴,而後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
還沒推門,她又聽到裡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下戲晚,為了出來參加這次接風宴,聞姜的裝束相當隨性簡單,倒是為此刻的舉動提供了方便。
她踹開門——門後出現在聞姜視野之內的——是被一個身形中等的男人擠到洗手間一側的衣領些微凌亂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背影。
聞姜下意識地眯眼審時度勢,同時在破門的一刻看清了女人的臉,竟然是——陳西塘。
聞姜蹙眉,幾乎沒有多想,抬腿劈向男人後頸的同時對陳西塘喊:“跑。”
背後驟然出現的襲擊者瞬間吸引了男人全部的注意力,他忽的鬆了此前鉗制陳西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