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他撥電話給傅硯笙,然後拿給保安,才得以進入大樓。
傅硯笙見他上樓,便抱著紙箱往外走。
走出幾步,陸時寒見他回頭看,問:“走得有點兒悲壯,後悔了?”
傅硯笙搖頭,兩人剛邁出沒幾步,突然隔壁辦公室的門開了。
傅硯笙鎮定地往前走,陸時寒腳步一頓才重新提起。
宋引章抱臂走出來,看著傅硯笙:“不跟上司告個別。”
傅硯笙將紙箱塞給陸時寒,伸出手,遞到宋引章身前,很配合:“我走了。再見,宋臺。”
宋引章伸出手握了上去,握的很緊:“一路走好。”
她又鬆了手對陸時寒說:“晚安,你們兄弟都是。”
陸時寒往前邁的腳又頓了下,掃了眼傅硯笙的臉色。
這四個字聽著,除了那重意思,讓人聽不出別的來。
直到和傅硯笙一起回到銀河廣場,陸時寒才把紙箱塞回傅硯笙的手裡。
傅硯笙笑了下,有些牽強:“她變了點兒,我想錯了,有外人在,也不放過。又讓你小子看了場笑話。”
陸時寒安慰式地又拍了拍傅硯笙的肩:“還和你一起被咒了。”
傅硯笙又笑了下,笑到一半卻收了起來。
他用手臂推了下陸時寒:“我女人烏鴉嘴,給我們說中了。”
陸時寒抬頭,他將車停靠地相對隱蔽的停車場的這一角,有幾個手拿鐵棍的人,正極速向他們靠過來。
☆、第45章
第四十四章: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