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特殊收費!乾脆取個整數。三千兩,謝謝!”
“三……三千兩!”他抖抖手指著我,“你你你你……真不知……”
“羞恥嘛!”我替他說完。“對不起,我只認銀子。不認羞恥?”那值幾個錢?再說了。我咬自己的哥哥,關羞恥什麼事?
“你你你你……”他你了個半天。也沒你出個什麼來,只是那原本端正的頭頂,開始冒起了煙!
“絕兒!”後面的人總算走了過來,彷彿看不見旁邊七竅生煙地人一般,拉起我的手,一臉討好的問道:“肚子餓不餓?”
我剛要開口讓他別打擾我做生意,旁邊的黑衣突然醒悟過來,上前一步,看著我旁邊的人道:“啟雪公子,這這……這店太……我看我們還是早點上路,離開這小鎮吧!”
他彷彿完全沒聽到一般,仍是一臉期盼的著我,臉上仍是不厭其煩寫滿著餓不餓?餓不餓?餓不餓?
黑衣人頓時一臉的尷尬,麵條般粗的黑線爬滿了整張臉,抽著的嘴角嚴重變型。
“喂,他跟你說話!”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推推他指著前面地人道。
他好像這才注意到身邊人的存在,悠悠的轉過頭,輕眯著眼把眼前地人上下掃視了一遍,半晌不冷不熱的開口道:“你是誰?”
嘩啦啦,我聽見某人吐血地聲音。
“啟雪公子!”黑衣人慾哭無淚,“我是月照門地管家,吳式呀!”“不認識!”
吳式那張臉再次抽搐,只差沒奔出去大哭一場了:“啟雪公子……我是奉我家門主之命,專程來接你去月照門的呀!”
“沒興趣!”
我不禁為黑衣哀怨起來,我哥就這樣,只要我在身邊,其他人都是鴨蛋,何況眼前這還是一隻黑鴨蛋,再說了,你說這人取啥名字不好,叫啥吳式,這不擺明讓別人無視他嗎?
“您您……”我真正看到他眼角地淚光了,“您不是早就答應與我同行嗎?”
“忘了!”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兩個讓人崩潰的字眼,我都不禁對他心生敬佩,一個字,強!
“……”吳式徹底石化。
“絕兒!”哥毫無愧疚的轉過頭看我,剛剛還冷若冰霜的臉,瞬間開滿了太陽花,眨著兩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討好的問:“我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甜甜圈好不好?還有桂花糕!”
甜甜圈、桂花糕我眼前來回浮現那兩個物品,咕嚕一下嚥下口水,完全忘了旁邊發呆的人,伸出三根手指道:“三碟,不,四碟!”
“好!”他一口答應,習慣性的拉起我的手,望向門口的人,又皺起了劍眉,那表情好像說:“你怎麼還不走?”
吳試看看我們,再瞅瞅自己,嚴重抽風的臉,不知是哭還好還是笑還好。“唉!”他之所以被雷成這樣,做為共犯的我多少有點責任,怎麼著也該說點什麼?我同情的拍上他的肩膀開口道:“記得到櫃檯付賬哦!”
說完,拉著哥揚長而去,甜甜圈,桂花糕,我來了!
清晨好天氣,正適合偷個小懶,賴個小床,偏偏有人不讓人如意,後院那自天明就裂哩啪啦響個不停個雜音,讓人想賴都賴不成。
墨潛,又是那個冒牌的的打鳴公雞,自從那日被我哥兩三下就制服了後,他被打擊到了,強烈的打擊到了。於是發奮圖強,每天一大早就起來勤加練功。沒啥成效不說,還影響別人睡眠。
所以說現在的年青人,心裡承受能力太差了,他就輸了我哥這一回,就打擊成這樣。想我十幾年來,論武功,論才學,論廚藝,論長相。我哪樣羸過他,更TMD鬱悶的是,我甚至連女紅都輸給他。十五年啊,我忍受了十五年,跟我比起來,你墨潛算他丫的啥?
為了不讓自己心裡太過不平衡,所以我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