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綰緊張的握拳,卻仍舊沒有將搭在他胸口的手推他,而是拼命忍住了害羞閉上了眼睛。
她的嘴唇柔軟,香嫩,孤濯喜歡卻又不敢太用力,於是只能溫柔又珍惜的親吻著她,卻又要剋制自己不能太過分。
這種矛盾的感覺太難受,所以,他親吻了一會兒,拼命忍住了心裡的欲//望,才鬆開了她的小嘴兒。
見她臉頰緋紅。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小臉兒,隨後身後將她抱進懷中,直到好一會兒壓下了心中的浴//火,他才吐了一口濁氣出來。
容綰感受到他他滾燙,在他懷裡不敢動,感受到他的身子放鬆下來,才放軟了身子靠在他懷中。“阿濯。我現在有封號了,這下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娶別人了?你的父親母親也就不會給你做主讓你娶別人了吧?”
孤濯眉頭皺了起來,亦心疼她為什麼會這樣問。想到她自從從東魏回來以後對朝堂的事情就特別的積極,不像以前一樣淡泊名利清心寡慾,並且她這種積極是超乎了剛知道慕容氏家的事情時候那種積極,就知道她是為了自己才會如此。
他很想看看她的表情,卻沒有將她從懷中拉起來。而是抱著她,手指在她的肩膀上點了點,“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除了你。誰也不會娶,就算是我的父親母親,也不能替我做主!”
容綰就是笑。卻沒有說話,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想法。此刻聽他這樣說,她就滿足了。
翌日一早,容綰起來的時候,臉上都掛著笑意。
不過,等她洗漱完,用完早膳,去到地牢的時候,想起了傾城在那兒,臉色就冷了下來,不過眼中卻是帶著一抹玩味的意思,而不像是之前那樣恨她恨得牙癢癢,要將她千刀萬剮的模樣,雖然她還是不去會輕易放過她,可此刻要折磨傾城,卻有那麼些不同了。
婉清,挽香,以及幾個僕從帶著容綰到聽雨軒的小湖泊旁邊一個假山旁,將機關開啟,露出了地牢的甬道。
這個地牢是買下了聽雨軒以後,孤濯找專門的人來挖出來的一個隱秘的地牢,容綰當時還挺納悶的,如今自己也使用以後,才知道這個地牢的好處,就好比如今傾城是被偷偷抓來的,他們不想讓人知道傾城被抓來了,所以關在這裡是最好不過了。
地牢的甬道因為隔著湖泊,所以非常的潮溼,就算是在按不見光日的甬道里也長了一些植物,都是苔蘚一類的喜歡潮溼的植物,不過這甬道里有專門的人看守,所以也有人在裡面清理這些東西,所以甬道里非常的乾淨,只有一些角落裡有殘留存活下來的植物。
容綰跟著幾個人往地牢下面走去。
“少夫人!”
下面看守的暗衛,瞧見容綰,都非常有禮貌又恭敬的施禮喚道。
容綰一一點頭,他們就依次站直了身子繼續值崗。
下面有一個大廳,旁邊有幾個牢房,金屬做的圓柱將牢房給死死的攔住了,這些金屬看上去非常堅固,想必就算是武功高強的人,關進了這裡也很難出去。
這些牢房中只有一間牢房中關押了人。
如果不是隻有這一間牢房裡關了人,容綰能很準確的確認眼前這個人是傾城,她都快要認不出來這個女人了。
傾城這會兒趴在地上,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如果不是她的身形非常的好,絕對不可能是男人,容綰都壞質疑孤濯是不是抓錯了人。
傾城似乎是被用過刑,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容綰走到牢房跟前,婉清挽香就貼身護在她兩側。
容綰試探著喚了一聲,“傾城。”
趴在地上的人,沒有反應。
容綰眉頭蹙了蹙,“把門開啟!”
跟隨進來的僕從,以及暗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