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冷小稚象一個遇到歹徒的少女,雙手把一件衣服捂在自己的胸前,就那麼楚楚可憐的看著商震。
“為啥?”商震故作不解。
“我都快被你折騰散架子了!”冷小稚委屈。
“今晚不折騰,好好睡覺。”商震回答。
“說話算數?”冷小稚問。
“當然算數,你沒看到我的安排嗎?”商震說。
冷小稚信了,因為在商震給他們這些老兵開完會後,確實做出了種種安排。
冷小稚撲到了商震的懷中。
夜色深沉,冷小稚就躺在商震懷裡兩個人說著他們的情話。
而在距離師部不遠的一個村子裡,趙鐵鷹正把一封信交給了自己計程車兵,囑咐自己計程車兵一定要連夜把這信送到。
師部裡,劉成義在跟李想做著交代,他要出去看頭疼病了,每天夜裡那頭痛欲裂的感覺已是消磨了一個抗日將領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意志。
至於八路軍的代表徐朗正在黑暗之中,和王川商量著怎麼在商震營發展共產黨員的事情。
徐朗還是很興奮的,因為他沒有想到商震手下的這些人,對八路軍的政策是如此的瞭解,他已經在想著在商震營多發展些共產黨員,然後成立一個黨支部。
這就是他在東北軍埋下的一個“暗樁”,也可以說成是他的功勞。
徐朗的興奮當然是可以理解的。
試想當他和楚天、陳翰文講起共產黨的主張的時候,人家那倆人卻跟他講起了什麼是勞苦大眾翻身得解放,什麼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什麼是抗日統一戰線。
哎呀,這兩個人簡直是黨外布林什維克嘛!
徐朗真的很興奮,以至於他都忽略了今天沒有見到冷小稚也沒能按照計劃離開東北軍的不快。
只是他的同伴王川似乎對他的興奮並不是很感興趣,聽著聽著就說,困了,睡吧。
徐朗只能按捺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一個人躺在那硬板床上遐想。
只是他並不知道王川卻總覺得這事有點不正常。
還發展那個楚天和陳瀚文當共產黨員?王川透過那兩個人談吐覺得說那兩個人就是共產黨員,他都不奇怪!
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村子裡的燈全都熄滅了,所有人全都陷入了夢鄉,誰又知道天亮之後會發生什麼呢?
當太陽在東山崗上露出臉來的時候,有兩駕馬車停在了商震營部的前面。
不過顯然是為了避人耳目,那馬車都是帶篷的。
有士兵扛著糧袋子開始裝車,自然那些糧袋子都藏到了車篷裡。
糧搬完了又上人,全都是穿便裝的,一駕車上也就兩個人。
然後就是馬車上的人跟營部裡穿著軍裝的東北軍官兵揮手告別,那馬車就踢踢他他地走了起來。
不過此時就坐在後面那架馬車上的徐朗就已經興奮不起來了,原因是冷小稚並沒有和他坐在一輛車上,而是坐上了前面那駕車上。
當徐朗和王川上車的時候,出乎他們兩個意料的是,車上已經有兩個東北軍士兵了,那馬車上的車棚遮擋住了外面的視線。
那兩個士兵一個身材矮小一個身材高大。
徐朗能夠看出那個身材矮小的是女扮男裝,而身材高大的那個則是老神在在一般就貼在了那碼在車上的糧垛上。
東北軍士兵裝車時碼的糧垛,他也覺得奇怪,那就是馬在馬車的兩側,所以他們幾個也只能坐在中間。
不過徐朗一想,這樣擺糧食也好,一遇到啥情況,那糧食袋子還能當掩體用。
上了車的徐朗還想著昨天自己和東北軍士兵溝通的過程,他便試圖和這兩個士兵也說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