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勢力只能在夾縫中依附各勢力生存。
“不對,怎麼只有四個了,大鵬怪哪去了?難道……”
驚歎,震撼,吃驚的妖獸這時才注意街面只有四個身影,獨獨少了大鵬怪,會瞬間移動的大鵬怪。
大鵬怪沒有給眾妖獸猜測的時間,在凰巢的飛禽還處在失落、驚愕之中的時候,他已閃身來到了那祭起權杖法器的飛禽身邊,沒有絲毫猶豫,長槍驀然而出,瞬間洞穿了那飛禽的咽喉。
可憐那飛禽為了把權杖的威力發揮到最大,耗盡了全身所有的妖力,一聲短促的慘叫,結束了他的修煉之路。
他手中的權杖沒了支撐,向地面滑落而去,大鵬怪雙翼輕拍,急速飛到權杖下方,左手一撈,將權杖搶到了手中。
直到這時凰巢的飛禽才反應過來,一聲聲“大膽”“找死”傳來,大鵬怪漠然掃視一圈這些驕傲的飛禽,冷哼一聲,閃身沒入虛空,留給凰巢飛禽的只有那掛在嘴角的不屑。
“好一個不知死活的大鵬怪,我吝惜你是鵬鳥後裔,沒想到你卻一次次惹怒我,你這樣的叛逆之徒只有滅亡一途。”鳩兀臉含煞氣,殺意凜然的瞪著大鵬怪。
大鵬怪冷然以對,掃了一眼重新變為尺許長的權杖,隨後往懷中一塞,默默的站在了張天嘯身旁。
張天嘯無奈的笑了笑,大鵬怪的孤傲有時候他也頭疼,但他仍無所謂的說道:“何須多言,再打過就是。”
剛才的一陣雷霆,他們運使仈jiǔ玄功果然抵擋住了,大喜之後放開心思全力接引雷電淬鍊**和經脈,短短的時間都各有所獲,只是可惜這雷電消散的太快,他們都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在淬鍊**的同時,妖力也恢復了少許,又有了些戰鬥力。
“好,好,好,果然好氣魄,看你們能笑到什麼時候。”鳩兀怒極反笑,終於決定親自出手了。
張天嘯面容一整,凝重起來,作為一城的妖使沒有一定的手段,怎能震懾住手下桀傲的群妖。
鳩兀右手一攤,一塊褐sè石塊出現在手中,他也不看,右手向下一壓,那石塊流星趕月一般飛馳向下方的張天嘯諸妖,從鳩兀手中飛出時還只有巴掌大小的石塊見風就長,眨眼間長到房屋般大小,挾著雷霆之勢兇猛的向下方砸去,當臨近張天嘯時那石塊簡直成了大山,轟隆隆壓了下來,氣勢逼人,寒風撲面,張天嘯等妖幾乎站不穩跟腳。
又是法器,他心中暗罵一聲,向來自信的他此時也不敢託大了,他大吼一聲:“共同抗擊!”
殺豬刀在妖力的激發下變成丈五長大刀,運使全身妖力奮力迎向碾壓而來的大山,與此同時,暴猿怪怒吼一聲,身形急速膨脹,瞬間化為一座山巒,可是他這座山巒在傾壓而來的巨山面前卻成了小山坡,鑌鐵棍在他周身急速盤旋,攪起一**金sè光亮,鑌鐵棍一個彈跳出現在他的雙手,漫天的力之元力洶湧而來。
另一邊,大鵬怪的雙翼“撲撲撲”的扇個不停,風浪平地而起,凝聚成一道道風牆,慢慢向上空蔓延。
穿山怪虛喘著祭起石斧,一道道土黃sè的元力在石斧周身亮起,青狼怪在暴猿怪四周不停的縱橫跳躍,每一次彈跳,血紅sè的元力都要跟著濃厚幾分,身旁六道血影模糊不清,將它圍於中間,正是血影分身的效果,他不是以力量見長的妖獸,這一場爭鬥他不是主力。
巨山碾壓而來,暴猿怪鼻息間響起一個聲音:“力之散”。
鑌鐵棍周身散出淡淡金sè光點,這光點密織成一張漫天大布,將巨山的壓力一點點分散而出,轟隆聲震響不停,這是力的又一個變化,暴猿怪領悟的還不如“力之凝”深刻,為了抗擊這巨山他只有勉力施展。
一道風牆彈地而起,越過光點竟將巨山向上虛托起了半寸,殺豬刀,石斧,血影劍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