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包裹著全身,沉重的眼眸吧嗒吧嗒的垂起了眼皮。
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眼前,他白色的華髮,美人醉臥在軟榻上,手拿著一卷書,目光專注的閱讀著,都是男人工作的時候是最美的,他此刻認真的樣子也是極美,沒有妖孽的感覺,男子的英挺,陽光都不夠體現他此刻的魅力。
趴著床頭睫毛蒲扇蒲扇的盯著他,小小的酒窩因為臉色的紅潤更顯嫵媚。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腦海裡不知不覺的出現這首詩,意境沒有一點點的相似,然而眼前人的挑燈看書,白髮飄揚,讓她不由自主的拿這首詩來形容他。
記得曾經給她們講解知識的導師講辛棄疾的時候,搖頭嘆息,都說他是愛國氣質,渴望保家衛國,他是統帥,希望趕走踏入國家的侵略者,可導師卻笑他是個只為爭名奪利的君子,保家衛國不是靠武力解決的,更多的是一個人的頭腦,而不是莽夫一樣的衝動。
而眼前的陳沉,他斯文的氣息始終無法讓人聯想到戰場,頭趴久了有些僵硬,她用手撐起身子,無奈手臂都是軟的,“砰”的一聲倒在枕頭上。
陳沉丟下書快步到達床邊,她嘿嘿的對他一笑。
他因為擔心而嚴肅的一臉突地一下笑了,輕輕的扶起他,卻聽見外面傳來的爭吵聲,他本來要出去看的,她卻聽見說陳沉親了小姐,胡急的拉住他的袖子,還未踏出的腳步也沒有踏出去,皺著眉頭看向她,詢問者她的意思,她卻甜甜的笑了:“我想聽他們說什麼。”
始終,沒有逃過她甜美的攻擊,他坐在她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