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相對而坐,消滅著餐桌上的美食。
“這國家的皇帝並不會享受啊,吃喝都很一般,想當年我和蠢哥哥在一起時,我都快把它喂成豬了。”
夏彌吐槽道,她剛從皇室內部轉了一圈出來,發現姬晟並非想象中的昏君,不僅勤政還很節儉。
吃穿用度,還不如皇城內的許多大臣,午膳也只有三個菜,基本是吃乾淨了才撤。
“夏彌,你當時一定是個荒淫無度的女皇。”
繪梨衣調侃道,她在亞特蘭蒂斯的記載中,有看過關於夏彌和芬裡厄的歷史,明面上的皇帝是芬裡厄,但芬裡厄那麼聽“姐姐”的話,實質的女皇可不就是夏彌嗎。
“呸呸呸,繪梨衣你的成語用的不對,我怎麼荒淫無度了?這要是被木頭聽見,他要炸毛的。”
夏彌連忙反駁,“實際上,我那時候很少享受生活,只是蠢哥哥比較愛吃。”
繪梨衣吃了口辣子雞,嘴角勾起不說話。
夏彌轉移了話題,神情嚴肅了起來,“不說這個,我在皇室內部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我們的夏彌同學,功力不減當年啊。”
繪梨衣輕笑,論潛入搜查,夏彌的功夫可不比自家世界那位長腿女忍者差,演戲功夫更是一流。
這不,把自己都演進去了,從少女演到少婦。
夏彌羞惱的在桌下踩了下繪梨衣的腳尖,“說正經的,神武帝國內,藏著不得了的東西,我看到欽天監的人,在地下的宮殿內,朝拜一個在祭壇上的男人軀體,我偷偷翻閱了那裡的文獻,自神武帝國創立起,那具軀體就在那了,至少有五千年。”
“這麼久,不會腐爛嗎?”
繪梨衣也嚴肅了起來。
“豈止沒有腐爛,我甚至感覺……那個男人還活著。”
夏彌語氣凝重,“他躺在那裡,鮮血自祭壇上的紋路內不斷的流淌,從邊角的口子中流下部分,那些人就虔誠的用器皿接下,而那種血脈的力量我們都很熟悉,和陸師兄一樣,只是要純粹的多。”
繪梨衣沉默了下,“……秘藥……本就是那人的血做成的?”
“很大可能性是這樣,但我感覺那個男人只是沉睡,他的血還帶有活性,那些欽天監的人使用的器皿也是古器,否則那種血一滴就能致命。”
夏彌說著拿出一個平板,這是從空間帶的專用留影器,上面是地下宮殿內的情景。
上百名欽天監的人跪在那座祭壇下方,祭壇不知以何種材質修建,直徑超過百米,上面殷紅的霧繚繞,只能依稀看清是一個男人躺在中央,看不到面容。
祭壇中應該有上古時期設下的陣法,否則男人的存在,血氣中煞意的肆虐,就足以毀滅一個國家。
欽天監的官員捧起古器,接下那一滴自祭壇邊緣流落的殷紅液體,隨後又連忙用泉水稀釋,最後分批的封存,送往下一站進行處理。
“他們是在哪找到這個男人的?”
繪梨衣問道,她相信以夏彌的性格,肯定是把所有文獻都翻過了。
夏彌吃了口甜點,攤手道:“就在那,那處祭壇不是神武帝國修建的,他們正是因為發現了這處祭壇和那個男人,才有了秘血武者技術,數千年的時間一直在朝拜,用祭壇邊緣留下的血,製造秘血武者軍團,這是神武帝國統治世界五千年的秘密。”
繪梨衣美眸光華流轉,看著畫面上霧氣中不真切的身影,總覺得有些許熟悉感,“他像是還活著……又像是死去很久了。”
“誰知道呢,我只知道,西聯邦如果真敢向神武帝國的王都投放核彈,都不需要探索者們們出面抵擋,炸掉那座地宮後,全球都會陷入災難。”
夏彌神情凝重,“不管他是否已經隕落,他的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