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認識的人嗎?
他心中急切的想知道對方的身份,因為洞虛說是一名比自己年長的秘血武者,那麼這個人是不是陸溟就很難說了。
因為陸溟在空間內實際修行的年歲可能比自己大,但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比自己小。你認得,卻又未曾見過嶄新的他。
洞虛打著啞謎,似乎並不想告知陸晨全部訊息,因為那涉及到裡世界的計劃,陸晨終究是個外人。陸晨聽得皺眉,知道洞虛是不會告知自己那人的準確身份的,不過得知自己和兒子被降臨的可能性很低,總歸是半件好事。
前輩能告訴我,當年在裡世界還在原初世界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陸晨詢問道,他在爛柯那裡聽過一個版本的故事,但那是閹割版,而真相往往不是一家就能定論的。過去的事情很重要嗎?
洞虛笑了笑發生的已然發生,存在的即是存在,對錯沒有意義,正邪也沒有意義,立場不同,所求不同罷了。
晚輩並不是想討論裡世界和至高至陽的對錯正邪,只是好奇,當年秘血真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在那段不為人知的歷史中,到底發生過什麼。
陸晨誠懇的道,說實話,他認同洞虛的觀點。
每個生靈種族的價值觀和人生觀都不一樣,就像自然界中一些原始的規則,當你保護了羊,那麼對狼就是一種殘忍。
可這世界上從不存在絕對的公正,陸晨也不覺得自己做的事都是對的,只是他自己舒心就好。
對於裡世界的生靈而言,祂們天性如此,希望自虛無的世界前往表層上層,那就是祂們的正義,而對於至高世界的人來說,裡世界的生靈便是入侵者,是可怕的怪物,自當要誅殺。
那便要從你們秘血的來源說起了,也就是秘血真祖誕生的過程。洞虛捧起茶杯,悠然的飲了口茶,像是在說件小事。
前輩請講。陸晨恭敬的道。
洞虛顯然很少化作人形,表情方面做的總是有些許不自然,祂露出追憶的怪異表情,感慨道:所謂秘血,乃是融匯諸天之罪,萬靈之惡的存在,我們裡世界也是催生其誕生的助力之一,在那遙遠的原初世界時代,世界之海內也是存在有其他世界的,只是同樣懵懂,沒有任何超凡之力。
洞虛看向陸晨,可你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即便是原初世界,以及我們裡世界,也並非是什麼最古老的源頭,因為許多概念早在這個故事前,就已經擁有了。
陸晨神情嚴肅,世間常識概念,皆由禁忌所構。
是的,既然爛柯說古時候的人們就已經有了各種生活方式,科技的基礎也建立在各種概念上,那時候的人們生活的那麼好,生活如此豐富就說明很多基礎概念都已經存在了。
洞虛點了點頭,沒錯,古老與否也只是相對的,我算是比較早的存在,在擁有原初世界的兩塊兒大陸前,我便已經誕生了,無和有的概念區分了很多事物,代表生死的禁忌,我也曾見過一面,也包括那代表時間的禁忌,我也曾與其坐而論道。
陸晨聽著洞虛的話,心中震驚,照這麼說,裡世界的確才算是現有世界中最古老的,而眼前這尊禁忌,更是活化石中的活化石。
掌控生死和時間的兩位禁忌,到底有多麼古老,就連老王都說了不可考,也沒人見過才對,沒想到洞虛居然和兩位禁忌會面過。
所以,那時我便知道,在我誕生之前,這片天地
間已經出現過許多禁忌存在,但有很多高手都已經隕落了,空留他們的概念留存世間,由於我的誕生,以及生死禁忌的概念,最終在很多人心中都形成了一個固有思維,那便是死去的便歸無。
洞虛緩緩敘述道。
聽到這裡,陸晨有些好奇,那些古老的禁忌存在真的消失了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