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看著空間的提示,思索了片刻後,開口道:「此事我考慮下,到時候再說吧我先按照白老的意思,去大荒學府看看。」
運長老聞言,也不多說,畢竟他也不是活動的負責人,這些事輪不到他操心,提醒下陸晨只是覺得陸晨參加的話能增長些閱歷,對修行有好處。
反正他不認為,那一方世界的人能在同境擊敗陸晨,一些危險專案中,需要考慮自身安全的不是陸晨,而是其他人。
陸晨和運長老又客套了幾句,感謝後離開了心意學府,大荒學府的神秘色彩,已經讓他充滿了好奇。
空間的想法陸晨大概能猜到一些,自己在至高世界進修,對實力的提升有好處,但這是針對於自己個人的。
而空間其實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這不太符合空間行事的作風,現在至高世界和一號世界的‘奧運會,,正給了空間的可趁之機。
從至高世界的角度來說,陸晨在這裡學習,也算是九霄學府眾多學子中的一員,到時候徵調參加至高競技大會無可厚非,但空間顯然並不想讓自己家的優秀打工人白給至高世界出力。
不用想也知道,空間這是準備敲竹槓呢,要想讓自己出戰,至高世界定然是要付出些利益點,不然空間是不會白白讓自己出力的。
本來以陸晨的性格,他覺得既然在九霄大陸白嫖了這麼多傳承,出出力是應該的,不過空間希望藉此事謀畫更多的利益,到時候也有他的份兒,他也樂得先拖延一下。
多半此時空間正在跟至高世界交流談判呢,在進行利益的分割,預先說好了,自己才好上場進行戰鬥。
五日後,陸晨走走停停,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原野。
這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荒原,在其中沙漠與荒地穿插,幾乎看不到生命的足跡,唯有那些堅韌的植被在荒地中生存。
此處的天地靈氣似乎也稀薄一些,相對整個九霄大陸的環境來說,不太適合生靈的修煉。
很難想象,一處掌握悠久傳承的偉大的學府,會建立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或許也正應了眾人的說法,大荒學府真的是一個有些邪門兒的地方,地方偏僻不說,歷代傳承者也沒出幾個,十分衰敗,可卻一直在九霄大陸流傳著不朽的傳說陸晨按照運長老給出的方位前行,在荒原深處,見到了一方林立的石殿,只是那些殿宇也都十分破敗了,遠遠看去,如同上古殘破的遺蹟一般。
」陸小子,你可算來了,我早說,大荒學府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其他學府的法對你來說,哪有什麼挑戰性?」
剛剛趕到這片石殿前,就有一位拎著骨棒,衣衫襤褸不修邊幅的老人,自其中走出,神情開懷。
「弟子陸晨,見過前輩。」
陸晨行禮道,「因嚮往傳說中的大荒傳承,特來拜見。」
不修邊幅的老者笑呵呵的,二話不說,直接將陸晨拽入了石殿中,生怕這個到手的傳人跑路了。
陸晨走入石殿後,神念展開,感知一番後有些驚訝,「前輩,大荒學府的那些師兄們呢?」
「師兄?什麼師兄?」
邋遢的老者回頭,「我們大荒學府,就只有老夫一個人啊。」
陸晨聽了這話,都有些想走人了,心說這學府是有多不靠譜?九霄學府千千萬,就連聖封學府那樣的地方都有不少耗時間的學子,結果這大荒學府內就只剩一個主事光桿兒司令了?
他倒不是怕那些傳承難,自己學不會,只是覺得十分詭異,要說以眼前老者的實力,修復一片學府的石殿,重新整理學府的門面,是很簡單的事,但卻搞得跟鬼城一般。
」前輩,咱們大
荒學府,到底是學什麼的?為何都沒有弟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