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很不情願,陸晨都看到有男同胞,將佩劍橫在脖頸前,推到橋頭,一臉寧死不屈的樣子面對幾名圍著他的師姐了。
只見在那方小溪的橋頭上,那名青衣的男弟子,劍橫在脖頸前,“你們幾個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了啊!”
一名身穿鵝黃輕紗的嬌媚女子笑意盈盈的逼近那名男弟子,“姬師弟,你欠的修行次數該還了吧?我們幾個是來收債的。”
她走到姬師弟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輕挑起姬師弟的下巴,“喊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誰敢出頭,誰來替你。”
這話一出,原本在附近觀看,和姬師弟要好的幾名師兄弟全都跑的遠遠的。
“啊——你們幾個沒意氣的狗,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
姬師弟悲催的大喊,隨後手中的劍更逼近脖頸三分,“別逼我,再逼我……我……我就……”
黃裙女子氣若幽蘭,貼近姬師弟的耳邊,廝磨著輕咬,“你就如何?”
姬師弟又往後退,緊貼欄杆,“我……我就跳下去!”
“哈哈哈……”
幾名女子都發出一連串的嬌笑聲,“你話本兒看多了吧?以你真我境的修為,跳下去便能摔死嗎?”
黃裙女子素手攬住姬師弟的脖頸,另一隻手夾住劍刃,將其移開,顯然實力要更高一些,“姬師弟,該交公糧了。”
隨後,陸晨就看到幾名女子一擁而上,將姬師弟鎮壓,直接拖走了。
那名姬姓師弟在被拖走時還在掙扎,痛罵幾名同伴的不義氣,“你們幾個狗貨,哦不……幾位爸爸,快來救我啊,哪怕分擔一個也好啊!”
是的,陸晨還是第一次在至高世界中,聽到爸爸這個詞彙。
這個詞是一直都有的,只是這裡的人通常不用,喜歡用敬語,要麼稱父親,要麼古風一些就喊爹。
然而姬師弟連男性同胞間的終極殺器都用出來了,那幾名師兄弟都沒有挺身而出。
陸晨看向沐雨兒,沐雨兒也有些尷尬,沒想到陸晨剛到,就讓陸晨看到了一些容易引起誤會的畫面。
“陸師弟不要誤會,其實還是有很多男弟子,勤奮好學,努力修行,樂於和我們女弟子一起共參大道的。”
沐雨兒解釋道。
然而她話音剛落,另一個方向就發出慘叫聲,“啊,不要啊,被十位師姐連續採補什麼的,那種事情不要啊,我會被退學的!”
可那名男弟子的哀嚎沒能發揮作用,還是被十名嬌媚絕美的師姐給聯手鎮壓,直接抗在肩膀上帶走了。
簡直離譜!
陸晨覺得自己不會進了什麼女匪窩吧?
儘管這裡的師姐們包裝的都很好,一個個看上去嬌媚的能掐出水兒來,表面看似溫柔可人,但在對待男弟子方面,那可真是相當直接粗魯了。
他一路走下來只看到了男弟子身上的兩個字——卑微。
“不是說,男性修煉了合歡學府的法,就算在共修時收益很少,也是增長狀態嗎?那為什麼他們還這麼不情願?”
陸晨疑惑道。
提起這個,沐雨兒直勾勾的看著陸晨,讓陸晨有點不自在。
“怎麼了,沐師姐?”
陸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都是怪你?”
沐雨兒的話讓陸晨更加困惑,“怎麼會怪我呢?”
沐雨兒看著那些被拖走的男弟子道:“此前至高競技大會中,並無我合歡學府弟子出戰,因為白老怕我們影響至高世界形象,我們也不敢說一定能打的更好,畢竟戰報穿回來,我們也都看了。”
她繼續道:“不過至高世界天驕們被壓制的景象,倒是激起了各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