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能救他命的東西。
現在沒了王座的鑰匙,那個神秘組織又再次潛水了,他也就沒了退路,準備在這次任務結束後,直接前往日本,怎麼也要把白王的殘骸找出來殺掉才能安心。
兩人見楚子航情況應該暫時穩定,也就放下了心,在之前從推車上卸下來的物資中取出僅剩的一個帳篷,準備先休息。
次日,陸晨在芬格爾的鼾聲中醒來,推開對方壓在自己腹部的大腿。
芬格爾的睡相的確極差,也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怎麼睡的,才能做出從睡袋中鑽出來,又把大腿架在自己身上這種操作。
兩人醒來後出來透了透氣,陸晨搬了一箱罐頭準備熱熱吃“早餐”,昨天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都沒好好吃飯。
兩人吃到一半時,忽然聽到了一聲龜裂的響聲,回頭看去,那高聳的白色山峰上出現了一絲裂痕,裂痕在不斷的延伸,像是蛋殼破開,雛鳥要來到這世間。
兩人放下罐頭和餐具,又聽聞到那座白色山峰中出現轟隆的巨響,像是有人在裡面用巨力撞擊。
白色山峰震顫了一會兒後,停息了下來。
下一刻,火焰的洪流洶湧而出,在山峰的腹部燒出了一個通道,一道赤果的身影自烈焰中走出,所過之處,烈焰分屬兩立,自覺的為其讓開道路,像是在為君王行禮。
身影走出白色山峰,冰原刺骨的寒風吹拂在他赤果的身軀上,但他沒有表現出生物本能應有的骨骼肌顫慄,站在那裡穩如磐石,黑色半長的短髮隨風亂舞,一雙刺目的黃金瞳透著君主般的威嚴!
隨後他微微側頭,看向坐在行動式篝火前的兩人。
芬格爾頓時緊張了起來,與楚子航對視時他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壓力,那是近乎純血龍族的威嚴,令他體內的龍血躁動不安,有臣服的趨勢。
更令他緊張的是,那一雙極具威嚴的黃金瞳,貌似不含任何感情,少年的表情冷若永恆凍土的冰川!
芬格爾渾身的肌肉繃緊,體表微微浮現青黑色的光芒。
而然下一刻,嚴肅的氣氛被打破了,楚子航淡淡的開口:“有點冷,陸兄你那還有衣服嗎?”
芬格爾愣了下,“我說楚師弟你既然沒事,就不能好好說話,板著個臉我還以為你要和我們開幹呢!”
楚子航走到陸晨身邊,接過對方翻出來的新羽絨服,套在身上後對芬格爾道:“抱歉,我沒想嚇師兄。”
陸晨看著芬格爾想笑,如果對方足夠了解楚兄的話,就會明白對方剛剛是無意的,因為對方平時就一直是那種冷冰冰的面癱臉。
“芬格爾師兄,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不是什麼事都要發揮狗仔的職業魂的。”
陸晨看著芬格爾,嚴肅的說道。
他幫楚子航強化的事可不能讓學院知曉,不是他害怕校董會對他指責,控訴他明明有著成品的“水蛭”卻不上交供研究人員研究,而是混血君主本身就很敏感了。
如果學院的人知道,恐怕會想把楚子航拉到裝備部進行一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體檢”,那絕對不會是令人愉快的事。
他也不想楚子航因為這種事,被雜七雜八的人盯上。
芬格爾擺手說道:“放心,你師兄我還是有底線的,這不能說是八卦新聞啊,我要是把這事捅出去,那不是出賣兄弟嘛,我再怎麼沒下限,也不做出賣兄弟的事。”
陸晨笑笑,“還算有點下限。”
楚子航也點頭向芬格爾感謝道:“謝謝師兄。”
他知道自己昏迷時一直是芬格爾師兄在照顧他,而陸兄貌似在拉車。
至於對陸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不清楚對方對自己用了什麼東西,但那一定極其貴重,也是陸兄自己用得到的東